第5章(2 / 2)







鄭春天駭得變了臉色。

這豈不比原故事的下場還要慘!

鄭春天想也沒想,噗嗵一聲跪下來,“少爺,求你大人大量對我女兒網開一麵。以後我一定好好教育她……”

“真是抱歉,我可不是什麼好人,本人一向睚眥必報心眼小。”沐承洲在涼亭石椅坐了下來,對於她的跪求無動於衷。

他看向鄭春天,眼神淡漠,“我不但要準備起訴你女兒。還準備連你們夫妻,也一起辭退了!我們沐家,容不下這種心眼太多的人。”

他說,“鄭春天,你現在就可以收拾走人了。”

鄭春天顫了下,抬頭看向他。沐承洲依然無動於衷,目光轉向了遠方。鄭春天手腳冰涼,一想起馬上失去工作,女兒被起訴。

他們一家將跌入地獄。

鄭春天又想起昨晚,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的種種。她心中驟然升起一股怒火,那股怒火壓倒了對他的畏懼,求也求了,跪也跪了,軟的不行就來硬的!

她霍的站起來。

衝上來就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。沐承洲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懵了,不可思議的看向一臉盛怒的女人,她是不是瘋了?

“看什麼!”鄭春天趁他沒反應過來,撲來揪住他,“好啊,你要起訴我女兒,老娘也要起訴你!我要告你猥褻婦女!”

“告我?”沐承洲眯了起來。

“沒錯!”鄭春天這樣的老實人也是被逼急了。

就算知道是女兒先不對,但為了保住工作,保住女兒。

也隻能像小市民一樣的撒潑耍狠,“我女兒是做了錯事。但你昨晚對我做的事,你摸著你的良心說,你有沒有違背婦女意願?我身上還留著你這狗東西的證據呢!”

昨晚她為以防萬一,保留了他留下的罪證,拍了身上的照片。她本來想忘記的,當沒發生過的,但他非要追責,那她隻能拿出來談判了。

她叫他狗東西?

沐承洲快被她稱呼氣笑了。

沐承洲被她揪著衣服,但身高讓他俯視著這個女人。

他挑眉,怒笑,“你在威脅我?昨晚的事,你女兒是因,你是果。這叫咎由自取,你最多算是替女還債,我沒找你要人格侮辱費,你竟還先要告我?”

“隨便你怎麼想!”鄭春天對上他變冷的眼神,她心裡也發怵。

但這時候氣勢絕不能輸,又惡狠狠的瞪向他,“告訴你,老娘光腳不怕穿鞋的!逼狠了,大不了同歸於儘。我女兒受罰,你也逃不了責任!”

沐承洲看著她,像第一次重新認識她。

他微微笑,“你覺得我會怕嗎……”

“你沐家有權有勢,但一個被逼到絕路的人,也絕對不好惹!少爺,我們各退一步,互不追究,怎麼樣?”鄭春天說完,突然猛力將他一推。

青年被推倒在長凳上,他一臉驚愕。

她俯下身來,咬牙切齒,“再說,你真覺得是侮辱麼?昨晚好像不是那回事啊?我看你明明挺享受的,跟個野獸一樣把我個老娘們兒快弄死了!”

“我他媽現在還難受著呢!你爽也爽過了,現在裝什麼純?少爺,一夜夫妻百日恩,我沒找你負責。你也彆找我麻煩了,大家扯平了,行不……”

沐承洲渾身一震,冷漠的俊臉泛紅了。又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她,這個他印象中老實的女人,原來被逼急了也會咬人啊。

倒是有點意思了。

鄭春天看他似乎被震住,忽然又說,“而且你不知道吧。老娘也對你有救命之恩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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