誒呀,那以後我們是不是得叫珍珠妹珍老板了顏子航替她開心,哈哈大笑地說。
顧琛開口道:什麼珍老板我們有姓,姓謝!
我們顏子航故作驚訝,一臉促狹地看著顧琛問:你跟誰是我們啊
珍珠不好意思地低下頭,抬手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。
顧琛知道自己說走嘴了,回懟顏子航,強詞奪理的說:我說的有毛病嗎咱們都是好朋友,我說句‘我們’也不為過吧
他說完,又像是要掩蓋自己心虛似的,轉頭問賀錦南:錦南,你說是吧
賀錦南嗬嗬地笑,給夏梔夾著菜,說:你彆問我,我可不知道。反正我是從來沒對姍姍說過‘我們’的。
這一句,可是從側麵坐實了顧琛對珍珠彆有用心了,弄得顧琛慌亂的說:你們欺負我可以,可彆欺負珍珠啊!
我們怎麼欺負珍珠了可不就是在欺負你呢嗎顏子航急忙回道。
他話說完,又引得大家哈哈大笑。
珍珠臉皮薄,站起身說去洗手間,快速地出去了。
她這一走,顧琛不再忍著了,指著顏子航就說道:你丫的就讓我難堪吧!
錦南也有份兒,你怎麼不說他顏子航不服氣地問。
顧琛深吸一口氣,說:我還要在他手下做事,得罪不起。
之後,他又說:等下珍珠回來,你們都收斂點,給人小姑娘整得臉通紅的,好看呀
你這麼心疼人家,怎麼還不跟人家表白呢趙卓遠問。
顧琛頗有顧慮地說:還沒到時候,我怕給她嚇跑了。
嗯,說得有道理,你長得這麼難看,確實容易嚇到人家。顏子航又調侃道。
夏梔被逗得哈哈笑,覺得看他們男人聊天,也是種樂趣。
***
阮詩詩晚上叫的外賣,是陳宴安很喜歡的一家餐廳,點了三菜一湯,外加兩盒米飯。
陳宴安吃了藥,退了燒,精神不濟,但好在胃口還有。
沒辦法,晚餐依舊是等阮詩詩吃完,再來喂他。
過了今晚,我看你就能好得差不多了,明天你就趕緊給我走吧。她夾了一塊小炒肉,塞進他嘴裡。
陳宴安慢慢地咀嚼著,這就趕我走啊你不再好好考慮一下嗎
阮詩詩把飯送進他嘴裡,又喂他喝了一口湯,說:我考慮得挺清楚了,我還是沒有那個勇氣。
下午她從陳宴安懷裡醒來的時候,恍惚了一下,覺得習慣真的是太可怕了,明明想要跟他分開了,可身體卻誠實得總是忍不住地向他靠近。
其實,她上午聽完夏梔給自己的開導後,有那麼一瞬間,她真的想義無反顧地跟陳宴安走。可冷靜下來後,她還是沒了信心,對自己,也對他。
陳家那麼複雜,她真的不敢輕易邁出那一步,她承認,自己就是懦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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