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,賀家蕊回過神來,猛地就去推袁崢。
此時,袁崢的胳膊已經漸鬆,毫不意外地被推到了一邊。
老婆,推我乾嘛他摸著嘴唇,意猶未儘的樣子。
賀家蕊生氣地伸胳膊過去就打他,臭流氓,誰讓你親我的我同意了嗎我看你是活膩了!
袁崢受了幾下打,雙手抓住她的手腕,盯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聽好了,我不是臭流氓,我是你合法丈夫。彆把我叫得那麼難聽。
賀家蕊梗著脖子把臉扭過一邊去,丈夫怎麼了也不能強迫人!
蕊蕊,他扳過她的臉,低聲問,剛才親你的時候,你腦子裡在想什麼
在想什麼賀家蕊眼珠轉了轉,好像在想,親得再猛烈些吧,我看看是什麼感受。
當然了,這話她不可能跟袁崢說,隻說什麼都沒想。
袁崢看著她紅了臉,連耳朵都跟著變紅了,他大概猜出她心裡在想什麼了。
被他盯著看,又不說話,她受不了了,掙脫開他的桎梏,轉過身子,看著窗外說:你給葉城打個電話問問,到哪兒了。
袁崢點到為止,從後座拿了衛衣套上,聽話地把電話給葉城打了過去。
什麼下雪堵車我這沒下很大啊。袁崢驚詫地說。
賀家蕊也回過頭來看他,眼睛瞪得溜溜圓。
掛了電話,袁崢說:你都聽見了吧,堵路上了。不過,他已經派人過來了。
賀家蕊鬆了一口氣,一會兒咱這會不會也下得很大啊
不好說啊。袁崢看她擔憂的樣子,又安慰她說:彆害怕,下的大咱們也不會一直被困在這地。
賀家蕊又看向車外,這什麼破地方啊怎麼連個過路的車都沒有
所以我說邪門嘛,你還不信。就算導航有問題,怎麼就導到這來了你看這一望無際的曠野,奇怪不
賀家蕊說:我看你奇怪!你彆說話了,把衣服穿上。
她實在不忍心再看他哆嗦著嘴唇說話了。
袁崢抱著胳膊搓了搓,嬉皮笑臉地說:老婆,剛才接吻的時候,我渾身燥熱,衣服就留給你穿吧,咱倆再親一會兒。
滾蛋!賀家蕊沒好氣地罵道,把衣服扔到了他頭上。
外麵的雪果然越下越大了,車裡的溫度又冷了幾分。
袁崢拉過賀家蕊的手,放在掌心裡搓了又搓,對她說:凍腳的話,就跺跺腳,活動活動腳趾。
城哥的人,什麼時候來啊賀家蕊說著,打了個冷顫。
袁崢看了眼腕表,快了,他們比咱們還要著急呢。
蕊蕊,他的雙手又捧住了她的臉蛋,還是上下搓了搓,這樣暖和些沒
賀家蕊細滑的皮膚如剝了殼的雞蛋,手感極好,袁崢忍不住地又搓了搓。
咱倆去後麵坐著吧,我摟著你,我羽絨服厚,比你的暖和。袁崢又提議道。
賀家蕊遲疑著沒說話,卻看袁崢已經朝後爬去了。他身子高大,不大的空間感覺強爬過去。
過來吧,老婆。他衝她說,一起抱團取暖。
賀家蕊的身子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她顫抖著身子爬到了後座上。
剛坐定,袁崢就敞開衣懷把她給抱進來了。
賀家蕊窩在他懷裡,感覺到溫暖。
等待的時候,兩人就這樣抱著,聊著天,氣氛曖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