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男的葉漪也認識,渝夕市分彆有四大豪門,葉家、蘇家、杜家和林家。
眼前這個男的就是林家那個著名的二世祖,吃喝嫖賭,無法無天的紈絝子弟。
她平常也聽說過這個二世祖乾了很多糟心事
可全被他家裡人壓下來了。
沒想到蘇瑾年惹的是這個癲公,那還真的是淒淒慘慘戚戚了。
回憶起係統說的,從初三開始,蘇瑾年就慘遭霸陵了,被打被罵都隻是小事了,更惡心地是欺辱蘇瑾年的尊嚴,把他當狗一樣玩弄。
“林狗,乾嘛呢”
“葉漪,你叫我什麼?”,林構的聲音因為暴怒顯得更加嘶啞,活像成精的鴨子叫喚。
“彆那麼激動,叫你林構啊。”
葉漪忽視他的暴怒,臉上的微笑要多明媚有多明媚,明顯一副我就算叫你最討厭的綽號了,你又能拿我怎麼辦呢。
“你……”
林構確實拿葉漪不能怎麼辦,他家現在已經走下坡路了,跟如日中天的葉家確實比不了。
葉漪也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,“你們在這裡跟我表弟說什麼呢?”
說著走到了蘇瑾年身邊,她說的表弟是誰,顯而易見。
林構一臉訝異,指著蘇瑾年一臉的不可置信,“葉漪你家什麼時侯多了個表弟了,就那個窮小子?”
“嘴巴放乾淨點。”葉漪眯了眯眼,厲喝道。
誰知林構聽到了,越發猖狂,看著蘇瑾年那張臉,一臉惡意。
“喲嗬!葉大小姐,這位莫不是你榻上的表弟吧?哼,雖說那蘇瑾年生得一張還算過得去的臉蛋兒,可您也不能如此不謹慎呐!要知道,像這種一貧如洗的窮酸小子,指不定為了幾個臭錢,已經不知廉恥地躺到過多少人的身下去了呢!您可得留神著點兒,萬一他身上沾染了什麼不乾不淨的病症,再傳給您,那可就糟糕啦!”林構記臉鄙夷之色,語氣中更是充記了嘲諷與不屑,仿佛眼前的蘇瑾年就是一個低賤至極、令人唾棄的存在。
葉漪眉頭緊皺,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之意。她怎麼也想不到,林構這狗東西當著自已的麵還能說出這般難聽的話語來羞辱蘇瑾年。
可想而平時的蘇瑾年在他手上得多屈辱。
然而,尚未等她開口反駁,那人卻又繼續喋喋不休起來:“我看呐,您還是趕緊將這個家夥給打發走得了,免得日後給自已招來不必要的麻煩。畢竟,你們葉家可是渝夕豪族之一,豈能容得下這樣一個身份卑微、品行不端的人玷汙了門楣呢?”
說著還一臉關切之色,仿佛為葉漪多著想似的,讓葉漪惡心不已。
看林構還想惡心她,葉漪直接一巴掌甩在林構臉上,“林構,你是經常賣屁股的嗎,才在這裡頭頭是道,放心,你這類的最受某些老爺子喜歡了,好歹認識一場,到時侯我會幫你留意客源的。”
說著瞥了一眼蘇瑾年,繼續道:“我們瑾年作為葉家的表少爺,可絕對不會像你們林家一樣的。”
明晃晃的炫耀,表示林家在葉家眼裡屁都不是。
“走”不顧林構的豬肝臉色,葉漪招呼蘇瑾年回家。
蘇瑾年垂頭壓住微揚的嘴角,聽話地跟著葉漪走了。
經過林構一行人身邊時,手指微微一揚,白色粉末悄無聲息地飄到他們身上。
好久不見的故人啊,一點小利息,我就先收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