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聽鶴指著二人,向眾人解釋,"顧解元寫完詩後,這小廝立即抄了一份,拿到了書院外,給了這老頭。"
"老頭做舊了一份,同之前就準備好的其它那些詩,一起裝訂成一本詩冊。"
"沈解元的小廝,說是回徐府拿詩冊,其實隻是空跑一趟,為這老頭造假爭取時間。"
"謔!"
眾人皆是恍然大悟。
原來就是這樣在眾人眼皮子底下造假。
"汙蔑!這是汙蔑!"姚平幾人自然不敢承認。
葉聽鶴怒瞪著乾瘦老頭,"你來說!"
乾瘦老頭一雙小眼滴溜溜亂轉,瞅瞅姚平幾人,瞅瞅沈秋水,再瞅了瞅徐大人。
似乎在猶豫。
葉聽鶴冷下臉,"還不說!"
他伸手往懷裡一摸,什麼都沒摸出來,乾瘦老頭卻是臉色驟變。
剛才薑瑤給了葉聽鶴一種藥粉,服用之人,全身疼痛難忍,卻神智清晰,還不會有性命之憂。
簡單來說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乾瘦老頭受不了才招了。
如今見葉聽鶴似乎又要拿藥粉,自然嚇得不行。
"我招,我招,我都招!"乾瘦老頭抱著頭,"詩冊是小的造舊的,可小的也隻是按人吩咐做事......"
他一直看著徐大人。
即便有藥粉的威脅,老頭也不敢直接供出徐大人。
他家人的性命,還捏在徐大人手中。
徐大人閉了閉眼睛,知道已無挽回的餘地,需要推出一個替罪羊了。
沈秋水是康州府解元,家族在康州府也很有地位,是必須要保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