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才來幾天,就說了解我們裴家了。裴母氣極反笑。我了解啊。
程溪目光率直的說,了解裴家家風不正,了解裴家看不起比你們窮的,了解裴家無條件的偏袒自家人,這裡我可不敢呆了。
今天少了個項鏈怪我是偷的,明天後天又要少了個什麼,那不又得是我偷的,畢竟今天警察能幫我找到證據,是我幸運,下次我就不見得好運了。
她拖著行李毫不猶豫的往外走。
經過裴晏舟時,連眼神都沒給過一個。
不止裴晏舟震驚了,裴家每個人都震驚了。
裴家,是屹立在蘇城的巨富,誰不是小心翼翼的捧著。
可是,今天卻冒出一個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,說裴家家風不正。
裴父氣的身體抖動的跟篩子一樣。
晏舟,攔住她。裴父咬牙切齒的下命令。
今天要是讓她走出這扇門,離了這個婚,裴家這樁冤枉媳婦的事,怕是會鬨的滿城皆知了。
裴晏舟一怔,連忙下意識的拽住程溪的手臂。
又想乾嘛
程溪轉過身,警惕正視著裴父:老爺子,您該不會想讓您兒子打我吧,我跟你們說,今天警察剛走,我如果在這裡死了,警察絕對會懷疑到你們頭上。
你胡說八道什麼。
裴晏舟嘴角抽了抽,這女人腦袋瓜子裡一天到晚的在想什麼。
還死在這裡。
這是把他們裴家當成什麼窮凶極惡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