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一言難儘,我真沒叫他來,誤會啊,烏龍啊。
程溪想哭,他走了,你過來吧,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訴說,曾經有一座金山銀山擺在我麵前,我卻不能碰,不能挖......嗚嗚嗚。
淩箏:......
她本來都到了返程的地鐵上。
聽到程溪這麼說,又無奈的下地鐵又轉回去了。
半小時後,淩箏坐在沙發上,看著盤腿坐在床上的程溪,大熱天的,她身上用被子裹的密不透風,唇腫著,眼神嬌媚,簡直沒眼看。
程溪一臉痛心疾首的訴說著事情經過,我哪敢答應啊,我這身份遲早會被發現的,兩家不可能不往來,裴家那種人家願意和蘇家勉強結婚,看上的不也是蘇家曾經還有些底蘊嗎,我算個啥。
嗯,淩箏讚同的點頭,尤其是你們還沒辦結婚酒,到時候一旦舉辦婚禮,蘇家的人來不了,你身份肯定穿幫,還有長輩過生日什麼的,不過凡事也不是絕對,若是你懷孕了......。
算了吧,程溪翻了個白眼,就裴家那些人,我若是利用懷孕死皮賴臉留下來,裴家那些人還不得天天冷嘲熱諷,裴晏舟肯定也不例外,到時候肯定成仇人,說不定還會去母留子。
看,道理你自己都懂。淩箏笑道,天上沒有白掉的午餐,凡事還是得靠自己。
說得對。程溪也隻是可惜幾句,她也想得通,幸好我剛才抵抗住了誘惑,快快,拿根串擼一下。
淩箏忍著笑,你自己出來,難不成要在被子裡躲一輩子。
......
被子裡躲程溪蠕動了兩秒,才慢吞吞的鑽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