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親生的又如何,我們相處十多年,早就勝過了血緣關係的親姐妹。
程溪惱怒的說,你見過多少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妹住在屋簷下能和平相處的,可是我姐做到了,她待人和藹,凡事總會先站在彆人的立場考慮,如果不是逼的急了,根本不會和人吵架,她這輩子最大的毛病就是戀愛腦,她嫁給你的時候,問過你的家世嗎,問過你有多少存款嗎,都不會問吧,可是你呢,什麼都瞞著她,究竟是怕她覬覦你家的財產,還是真的覺得那些韓家的一切和你無關,你自己心裡清楚。
一連串的說完後,程溪扭頭就走。
再吵下去,估計會有人來圍觀了。
隻是走出幾步,又想起一件事來,回頭對著韓啟林那張充滿惱怒的臉色警告:彆以為我姐沒人撐腰,我姐糊塗,我不糊塗,你要是敢欺負她,我就去找你女兒麻煩,我這個人,最討厭小孩了,還有,你也彆勸我姐離我遠一點,否則,我也去找你小孩聊聊,你記住,我就是個光腳的。
光腳的,還會怕你這個穿鞋的。
韓啟林第一次有一種想暴走的衝動。
女兒是他的逆鱗,誰都彆想觸碰。
程溪,如果你敢傷害我女兒,我就把你替嫁的事告訴裴家。
程溪一僵,原來韓啟林已經知道了,但是韓啟林的威脅更讓她憤怒。
我為什麼替嫁你不清楚嗎,還不是我姐非要嫁給你,因為她愛你。
韓啟林煩躁的道:她也許是愛我,但是她更不想嫁給當時病重的裴晏舟,誰都知道當時嫁過去就是守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