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為唐風月打完一支破傷風之後,厲景庭替她蓋好了被子。
原先腳踝上的傷口也做了非常精密的包紮,應該是不會再有嚴重的問題,她平靜的躺在床上沉睡著,看起來似乎比起隔壁那位麵目全非渾身滿是傷痕的女人來說,唐風月不過是一點問題罷了。
她什麼時候可以醒來厲景庭問。
大概一兩天就能醒了,我已經給她打了針,傷口也做過處理,不會再嚴重下去,隻不過病人理應患有嚴重地深海恐懼症,現在天色很晚,況且這片海域很遼闊,從那麼高的甲板上跳下去,她的身體也承受了比較大的重擊,所以她會昏迷不醒。
厲景庭蹙眉,他竟從來都不知道唐風月患有這樣的心理疾病。
也不曾記得她以前有過失足落水,或者溺水的經曆。
難道說,是在認識她之前
醫生離開之後,厲景庭坐在床邊看著她,床上的人兒眉頭緊緊蹙著,一張小臉繃著,像是做了什麼噩夢。
楊銘從門外走了進來,正要彙報,厲景庭揮手攔下他,兩人離開了房間。
什麼事。
總裁,我們已經成功隔開n109號船隻了,也調查清楚了,那些艦隊,都是秦家的人。
秦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