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迅速低頭,從包裡掏出兩張百元的塞到護士手裡,算我賠你的,夠嗎,如果還不夠的話,我再補。
出什麼事了裴晏舟黑眸不悅的盯著護士。
護士身體一緊,臉色發白。
要知道這位可是醫院院長的親弟弟。
這女人也不知道跟他是哪種關係,自己不會把人得罪了連工作都保不住吧。
對......。
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她手裡的藥水。程溪忽然說道,如果我不賠償的話,藥水費肯定會從她工資裡扣。
護士感激的看了她一眼。
其實她剛剛態度也不好,實在是醫院裡每天太多臟活累活,片刻都無法休息,有時候心情難免煩躁。
裴晏舟緊皺眉頭,隻不過是一瓶藥水而已,直接從我賬上劃掉就是。
護士聽了趕緊把錢還給程溪,我重新去弄過一瓶......。
站在裴晏舟身後的穆若琪急忙提醒,醫生,你能不能先幫他止個血,他手一直在流血。
護士猛的想起他剛才還在輸液,她尖叫,你怎麼自己把針管拔了。
她慌不迭的低頭找掉落在地上的棉簽,給裴晏舟止血。
程溪也嚇了一跳,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,他整個手背都染滿了鮮血。
裴晏舟卻像沒看到一樣,緊緊的抓住她手,目光深深的看著她,你......既然是來看我的,不許走,去病房坐會兒。
程溪心情複雜的抿了抿唇。
身後的穆若琪看到這一幕,心臟疼的仿佛透不過氣。
明明以前裴晏舟從來不會用這樣的眼光去看任何一個人,他的眼裡永遠都隻有自己。
從小到大,很多人給他送情書,他也從來沒有搭理過。
可是自從他醒來後,什麼都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