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溪其實也沒走多遠,路上堵車,她還在高架橋上,但是嘴裡卻撒了個謊,高速上了。
裴晏舟惱怒的抿了抿唇,你坐的士還是自己開車
我坐的士,放心,沒開你的車。
程溪的口氣讓裴晏舟徹底惱了。
程溪,你到底什麼意思,是不是我淩晨出去接人,你心裡不舒服了,可我也是經過你的同意才出去的,你要不滿,當時可以跟我說。
我要是說我不滿,你會不出去接人嗎程溪問。
裴晏舟,上海這邊如果有靠得住的人,我會讓彆人過去接,但是昨晚那種情況,如果是穆雪彤也就算了,但若琪是跟我一起長大的,我要是就這麼置之不理,那我跟忘恩負義的人有何區彆。
程溪輕輕歎氣,我沒因為你去接她們生氣,我隻是受不了自己的男朋友一大早起來,看到他襯衣上沾著彆的女人的口紅印和香水味,裴晏舟,你讓我怎麼想,我一次次退讓,接受你給穆若琪兩姐妹買門票,接受我們一起吃飯並且互相認識,接受你大晚上的去接她們,你還想讓我大度到什麼地步。
裴晏舟愣了愣,他幾步走到沙發上,撿起上麵的白襯衣,很快在領口發現了一道唇印。
他臉色瞬間黑了下來,程溪,不是你想的那樣,昨天若琪喝多了,連路都走不穩,我隻好抱著她,這個印子,應該是昨天開房門的時候,她靠我身上的時候碰了一下。
我能想象她是用什麼姿勢靠著你......。程溪苦笑。
她醉的太厲害了,無法走路。裴晏舟沉聲道,我跟她有什麼,根本不會等到今天,更不會欺騙你。
我知道,如果不是我相信這點,也許我現在不會用這麼理智的口吻跟你交談,但我還是會膈應,打個比方,如果晚上我扶著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哥哥回酒店,他醉的太厲害,我扶著他時,不小心把唇印落到了他襯衫上,被你看到了,你會舒坦嗎程溪問。
......
裴晏舟揉著眉心,很是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