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令兵恐懼的點了點頭。</P>
“為什麼?為什麼會如此!”</P>
麵對暴怒的鬆子律,傳令兵都快被嚇哭了,為什麼?他哪知道為什麼呀,原本好好的,結果一下子就敗了。</P>
“調兵,圍剿敵軍!”</P>
“是!”</P>
傳令兵剛轉身走了兩步,就被鬆子律叫住。</P>
他的士兵又不是山匪草寇,上千人對三百人,這麼大的優勢,竟然打敗了,還是大敗。</P>
按時間推算,恐怕一個照麵,自己的人就崩潰了,鬆子律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可他知道,自己嚴重低估了葉天手下周人的戰鬥力。</P>
就算調集剩餘的兩千人,也不敢保證擊敗敵軍,就算擊敗敵軍,自身也會有極大的損失,不足以繼續控製全城。</P>
軍隊是他的本錢,鬆子律不敢去冒險。</P>
畢竟他之前太過跋扈,一旦沒足夠的自保實力,真木泉絕不會放過他。</P>
吞咽了一口口水,剛才還鼻孔朝天的鬆子律直接低下了他那不可一世的頭顱。</P>
“葉爵爺,這,這是誤會呀。”</P>
“誤會?雙方交戰是誤會,那你挾持真木泉也是誤會?”</P>
“這可冤枉我了,我是北安臣子,豈能挾持自家君父?部下突然嘩變,我也無力彈壓,這次找到陛下,希望能求的恩典,去安撫手下。</P>
我從沒有,也不敢挾持君父呀,葉爵爺,這欺君之罪可是要株連九族的,您不能亂說啊。”</P>
看著滿臉訕笑的鬆子律,真木泉握住茶幾的手指已經發白。</P>
自己是北安君王,鬆子律冒犯的是自己,可如今,他竟然對葉天求饒,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!</P>
看到葉天沉吟不語,鬆子律咬了咬牙說道:“葉爵爺,常言說,蓋起一座高樓要一年,可燒毀一座高樓隻需一夜。</P>
如今我的部眾星散,他們還有些規矩,沒有亂來,若真是逼急了他們,放開了燒殺劫掠,怕是不妥。</P>
若在縣城之中展開巷戰,就算你能獲勝,這玉鼎縣怕也要變成一片廢墟了,太劃不來了。”</P>
聽到鬆子律的威脅,葉天的眉頭皺了皺,可最終還是點頭。</P>
“你的人,立刻撤出縣城,從此之後,便要在野真未指定的地方駐紮,可否?”</P>
此時已經處於劣勢的鬆子律自然知道,自己已經沒多少談判的籌碼了。</P>
“那嘩變之罪……”</P>
“可以赦免。”</P>
“好,我這就去安撫,陛下,給我寫一道特赦旨意吧。”</P>
“嗬嗬,這個時候,你才想起,朕是天子麼?”</P>
“怎麼,陛下不願意寫?”</P>
偷偷看了葉天一眼,發現人家壓根就沒管的意思,就算是皇帝在屋簷下,也不得不低頭。</P>
拿到旨意的鬆子律也算規矩,樂嗬嗬的帶著一眾親兵離去。</P>
“葉天,朕發現,在北安,你比朕的地位還要高。”</P>
按照一般劇本,此時葉天就應該誠惶誠恐的跪下求饒了。</P>
可葉天就不走尋常路,對於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,葉天連恭維話都懶得說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