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一片安靜,文官們一個個麵露怒容,紛紛將目光投向最前端的寧嵩,而寧嵩卻隻是微微抬目看了他一眼,又低下頭去。
林止陌往後靠了靠,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,看向下方,眼中帶著明顯的挑釁意味。
既然前菜上了,那就彆遮遮掩掩了,來吧。
他想看看,最近自己這麼折騰,寧嵩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。
陛下!
又一名文官出列,看位置也是都察院的禦史,他滿臉怒容,義憤填膺道,言官不得因言獲罪,此乃太祖定下的規矩,若盧桑言語上得罪了陛下,小懲即可,如陛下動輒將人斃命,豈非讓言官從此閉嘴,讓天下人膽寒
林止陌看向他,反問道:那你膽寒了麼
我......那名禦史頓時語塞。
這時垂簾後的寧黛兮開口道:皇帝,哀家也以為你用刑過重,是該收斂些了。
林止陌忽然站起身,先轉身對簾後拱手一禮,然後悠悠一歎:朕前幾日便服出宮,聽到酒樓茶肆中有人在議論,說本朝太後與皇帝不和。
寧黛兮眉頭一皺:皇帝是在哪裡聽得的錦衣衛何在,速速前去封查,將妄言誹謗之人全給哀家拿了。
林止陌道:還不止呢,他們還說......
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簾子,說太後身為母後,卻從不護著皇帝,果然不是親生的就不疼啊。
寧黛兮一滯:我特喵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