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小璿啊,這下你放心了吧,你妹妹沒事。”宋默拍了拍卓若璿的背。
卓若璿跟卓若濂姐妹兩個,四目相對,相對無言。
氣氛尷尬得像是消音的究極爛片。
“既然妹妹沒事,我就放心了。”卓若璿強顏歡笑著,“昨天爸爸媽媽誤會你的事,姐姐跟你道歉。”
卓若濂喝了口牛奶,然後才回答。
“哦,你可以走了。”
這句話的通俗翻譯是,朕已閱,給朕滾。
卓若璿尷尬地起身,拉著宋默的手,扯出一個笑容,“既然妹妹沒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那個離去的背影,像是流浪詩人獻給遠方摯愛的敘事詩,落寞又哀傷。
孤鴻過,千帆儘,徒留江水滔滔。
但是宋默是個不懂詩的粗人,她把門關上了。
“你離家出走了?”
“嗯。”卓若濂應了一聲。
反正卓父卓母誤會她也不是第一次了,要不是師父說要隱藏自己,她早就不想在那個家待了。
“下次離家出走,可以來我家,我家還蠻大的。”宋默笑笑。
卓若濂想起了宋默上周刷到的視頻,一名名叫傑哥的男子忽悠離家出走小青年時就是這麽說的,“我家還蠻大的,歡迎你們來玩,玩累了就直接睡覺。”
然後的故事,就朝著普法欄目劇的方向走了。
卓若濂垂眸,輕笑,“別墅那邊十點就關了。”
宋默眨眨眼,有點尷尬。
也對,她是時候在市區給自己買套房了。
不對,重點不是這個,重點好像是,卓大佬剛才是不是笑了一點五個像素。
正當她盯著卓若濂的臉試圖找到一點變化時,卓若濂又回到了那張冰山臉,“做你自己的事去。”
宋默撓了撓腦袋。
隨後如遭雷擊。
周末玩得太開心,作業還麽寫完!
周日的夜晚,總是如此憂傷。
一個周末沒有寫作業的宋默同學握著筆,寫到手指都有了筆印,這才將作業全部趕完。
周末一過,宋默就投入了學習中。
“下個月的放假安排已經出來了,周四周五月考,周六周日補課,放假七天,回來的第一周補課。”柳岸宣布著十月的放假安排。
班裏一陣怨聲。
“嚎什麽嚎?”柳岸一拍桌子,“玩這麽久回來不補課,教你們的東西都忘了,你們到時候拿什麽高考?老師是不會幫你們高考的!”
滅絕師太柳女士站在講台上罵了小半天,她才擰起眉,“把卷子拿出來,檢查,誰要是沒做就給我站著聽課。”
宋默認真地聽著,還用筆寫下了每個得分點的得分項。
為了精準地考上724,她要認真聽課。
“宋默,楊詩靈,張翀,你們上來把默寫的詩寫一遍。”
她正看著書,忽然被叫到名字,精神一緊張。
握著粉筆,深深吸氣。
她下筆,腦袋忽然一空。
完蛋,她默寫的這首詩有生僻字,怎麽寫來著?
有些忘記字長什麽樣了,先空著,等等想起來再寫。
默完了全詩,宋默終於想起了那個字怎麽寫。
“快點。”柳岸催促。
這一被打斷,她神經緊張,隨便寫了兩劃就下去了。
回到座位,宋默拍拍手指上的粉筆灰,對著課本唉聲嘆氣。
還是寫錯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