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所樓上的總統套房打開,池妄抱著薑幼快速進門,冷聲吩咐,"把薑幼在爵色的身份抹掉。"</p>
"是。"賀詞站在門外,朝池妄鞠了一躬,便輕輕把門帶上。</p>
房間裡一片漆黑,薑幼被放在鬆軟的大床。</p>
池妄給她脫掉鞋子,鬆開自己的領口,俯身撐在她上方。</p>
他低頭親吻薑幼的脖頸,薑幼嚶嚀一聲。</p>
"嗯……哥哥,癢。"</p>
池妄動作一僵,"你叫我什麼"</p>
薑幼已經醉得失去意識,閉眼皺著眉,像是在說夢話,嘴裡含糊不清,"池妄哥哥……"</p>
伏在薑幼身上的高大人影顫了顫。</p>
薑幼有多久沒這樣叫過他,他已經記不清了。</p>
在池妄深刻的記憶裡,有個紮著兩隻小辮子,穿著粉色小棉襖的小姑娘,像個粘人的糯米團子,整日追在他身後,天真又笨拙地叫他"池妄哥哥"。</p>
那是薑幼小時候。</p>
後來小姑娘長大了,不愛叫哥哥了,也不愛追著他跑了,總是刻意跟他保持距離,膽小地躲著他。</p>
直到三年前,他們發生了激烈的爭吵,薑幼口口聲聲說討厭他。</p>
想到薑幼逃走的那一晚,池妄腦海裡驟然閃過一個可怕的畫麵,身體像被鈍器砸中一樣,疼痛起來。</p>
"薑幼,彆叫了!"</p>
"對不起……哥哥,對不起……"</p>
"閉嘴!"</p>
池妄有些惱怒,聽見薑幼道歉,心裡壓抑得厲害,抬手去捂薑幼的嘴。</p>
然而身下女孩完全不聽他的,張著紅腫的唇,嗚咽叫喚著,呼出來的濕熱氣息,燙到了池妄的掌心。</p>
他觸電般縮回手,薑幼哭泣著喊"哥哥",貓爪子一樣撓著池妄的心。</p>
"讓你彆叫,還他媽叫!"</p>
池妄再也忍不住,掐住薑幼的下巴,凶狠堵上她的唇。</p>
"唔……唔……"</p>
被男人沉重的身體壓著,薑幼呼吸不暢,難受的抬手去推,卻被池妄扣住手腕,用力摁在枕頭上。</p>
"彆亂動!"</p>
池妄今晚喝了很多酒,白的洋的混著喝,雖然不至於不省人事,但也醉了七八分,理智和行為難免不受控製。</p>
把她抱回房間,原本隻想淺嘗止渴,沒想突破防線。</p>
結果薑幼這一掙紮,摩擦到他那裡,直接把他的火勾了出來!</p>
池妄含住薑幼的唇舍不得放,心裡對她的邪念越來越壓製不住。</p>
等他反應過來,他已經把薑幼的衣服脫了!</p>
薑幼的身體散發著少女的香氣,在月光下瑩白誘人。</p>
池妄呼吸一滯,眼裡一片血紅。</p>
無論走到哪裡,總有女人紮堆地想接近池妄,然而在這方麵,他冷硬又不近人情,像天生沒有情欲一樣。</p>
但他抵擋不住薑幼的誘惑,一點都抵抗不了。</p>
哪怕隻是一個吻,他都忍不住想要更多。</p>
欲望在體內乾燒,池妄忍得脖子上青筋都出來了!</p>
終於他不再克製,低下頭親吻薑幼的胸口,用力揉捏她軟嫩的身體。</p>
月光傾灑床畔,薑幼雪白的肌膚上,落下一串串火紅的吻痕。</p>
"小小,給我。"</p>
薑幼腦袋一片漿糊,隻覺得某處被抵著,有點燙,有點疼,她不舒服,"嗚嗚"地搖頭哭泣。</p>
池妄啞聲道,"就當你答應了。"</p>
進入得那一刻,池妄幾乎入了魔。</p>
他完全控製不了自己。</p>
野蠻、粗魯、瘋狂地掠奪著身下的女孩兒。</p>
房間裡溫度很高,薑幼仿佛沉溺在海底,渾身大汗淋漓,胸口被壓得喘不過氣。</p>
不知過了多久,她又像在火山裡炙烤,被滾燙的岩漿穿透身體……</p>
這一夜起起伏伏,大床不知顫動多少回。</p>
……</p>
次日。</p>
薑幼被陽光刺激得醒過來,她抬手遮了遮,卻發現自己裸露的手臂上,有幾個淺淺的牙印。</p>
薑幼意識到不對勁,掀開被子坐起來,酸痛感已經讓她感到不適,當她看到自己全身,瞳孔猛的一縮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