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怕她無聊,把投影儀遙控器塞她手裡,然後進了房間。
薑幼懵懵懂懂地坐在沙發上,果真一動不動地等他。
池妄以最快的速度洗澡,頭發都懶得吹,出去看見薑幼乖巧地呆在那裡,呼吸停了停,心跳更亂了。
操,她怎麼可以這麼乖!
池妄大步走向她,薑幼轉過頭,見他氣勢洶洶的逼近,人害怕的往後靠了靠。
池妄……唔。
他直接曲膝壓在上沙發,抬起她下巴,堵了她的嘴,把她按在沙發裡凶猛的吻。
薑幼被吻懵了。
她記得他上一次親她,還挺溫柔的呀。
他怎麼又跟殺人放火似的,都快把她舌頭咬斷了。
池妄吻不夠,但怕她承受不住,把她揉進懷裡,臉埋在她耳側,小小,你說你一天正事不乾,儘會撩撥哥哥的心,哥哥快被你搞得心疼死了。
不到實在壓抑不住的地步,池妄絕不會把自己的心聲暴露出來。
薑幼迷茫了半天,啊我怎麼了
你啊,蠢得要死,還把哥哥的心攥得死死的。
池妄捉住她的手,看見她一雙小手掌心有點糙了,還有一個小水泡,心疼放在唇吹了吹,又吻了吻。
薑幼眨巴著眼睛,哥哥一天到晚就在說亂七八糟的情話,但他怎麼突然這麼溫柔,她像掉進了棉花糖裡一樣。
以後不許乾家務活了。池妄捧著她一雙小手牢牢放在胸膛裡,這雙手要好好愛護起來。
可是我答應你,要做你的小保姆還債的呀。
沙發足夠大,池妄躺在她身側,陪哥哥睡覺也能還。
薑幼小臉緋紅,瞄了他一眼,歎氣說,我不做家務活,就沒人做,家裡會臟兮兮的,而且沒人做飯,我們一起等著餓死麼
池妄讓她枕在自己懷裡,小小是覺得我連個家政都請不起了
好吧,那我以後乾嘛
給哥哥暖床。池妄親了親她的耳朵,冬天了,哥哥怕冷。
胡說八道!
他一年四季身上都跟火一樣滾燙!
沒等薑幼反駁,池妄的手掌貼著她的後腰,將她按向自己。
身下貼合,他往前蹭了蹭,微微抬起下巴,呼吸有些粗重,小小,脫褲子,讓哥哥進去暖暖。
薑幼麵紅耳赤,雙手抵著他的胸膛,哥哥,現在是大白天,不要耍流氓。
哥哥想要你,哥哥忍不住了。
池妄捉著她的手指,懲罰性地咬了咬,另一隻手,已經解開了她的牛仔褲。
薑幼雙腕被池妄單手抓著,她瞪大了眼睛,看著池妄如何將她的褲子褪下,再用腳趾勾下去,踢到一邊。
接著小褲子也被扒了下來。
池妄低頭看了一眼,笑著在她耳邊說,小小的。
薑幼羞恥的把自己捂在他懷裡,臉貼著他胸膛,把他咬了一口。
池妄胸口被她小嘴來了這麼一下後,更加興奮了,原本還有一個前奏動作,這下直接省去,迫不及待翻身壓住她。
無比艱澀阻礙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薑幼縮在池妄胸膛下,咬著手背嗚咽。
池妄也不好受,在她身上汗如雨下,沒有前奏還是不行,以後還是得慢慢來。
他拖著她的細腰,胯骨青筋充血鼓起,喉結滑動震顫,仰起脖頸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。
小小,你快勒死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