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著頭發,不好意思,您有什麼事嗎
洛懷州笑聲清朗,你的畫準備怎麼樣了,明天就是拍賣會了,你要是畫好了,今天早點送過來吧,需要對你畫做評估。
好,我上午就送過去。
薑幼掛了電話,想起床洗漱。
結果掀開被子嚇了一跳。
池妄是瘋了嗎
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痕跡,仿佛昭示著她身上每一寸都屬於他,但令人很惱火的是,他甚至都沒給她清理。
薑幼想到昨晚他粗暴的動作,委屈地抿了下唇,忍著渾身酸痛去浴室清洗。
她剛出寫字樓,正巧碰到池妄的車從地下車庫出來。
薑幼手上拿著畫,不想被他知道自己去畫廊,找了個麵包店躲進去。
她站在玻璃門後,看見黑色的賓利行駛到馬路邊,忽然被一輛寶馬攔住。
南月殊從寶馬車上下來。
薑幼目光定住,看著南月殊打扮的嬌俏嫵媚,笑意盎然的上了池妄的車。
車門關上的一瞬間,薑幼心臟也似乎顫抖了下。
過了一會兒,兩輛車一前一後開走,在她視野裡逐漸遠去。
還以為他已經不喜歡南月殊了,原來隻是她的錯覺。
那天在試衣間,估計是他們在鬨彆扭吧。
酒會上相擁在一起,應該是和好了。
薑幼躲在麵包架後,手指摳著一塊麵包,心裡不是滋味。
小姐,這塊麵包你買嗎
薑幼看著被她摳壞的麵包,滿臉尷尬,不好意思,麻煩幫我打包。
付錢時,薑幼刷了池妄給她的卡,但麵包乾巴巴的,吃兩口她就噎住了,堵得胸口都在痛。
可她不想浪費,把剩下的麵包塞進包裡,收拾好心情去畫廊。
……
賓利在中央大街行駛。
池妄,南氏的項目是不是你讓人停的南月殊開門見山,質問道,我哪裡讓你不高興了嗎,你為什麼要這樣做
池妄懶散地靠在座椅裡吸煙。
他嗓音低沉,透著一絲冷意,南月殊,我警告過你,不要去招惹她。
南月殊麵色僵了僵,不解地皺眉,你把話說清楚,我什麼時候招惹她了
池妄冷笑道,玫瑰莊園的酒會上,你安排人羞辱薑幼,需要我提醒你
南月殊難以置信地瞪大美眸,池妄,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群富家子弟遊手好閒,常以欺負弱小為樂,這跟我有什麼關係,你怎麼會覺得是我做的
哦,那你又憑什麼覺得,你攤上的麻煩,是我做的
池妄掀開眸,冷冷看著她。
南月殊呼吸驟然停滯。
此時車廂內架著平板,正播放著南氏集團董事長千金,因違規操作涉嫌商業違法,相關部門正在介入調查。
南月殊氣得胸口起伏,說不出話,見他手裡把玩著一隻鑰匙扣玩偶。
醜不拉幾,破舊又廉價,不用想就知道是薑幼的。
池妄,我看你真是被薑幼迷亂了心智,連青紅皂白都不分了,儘聽她挑撥離間。
池妄譏誚嗤道,這就是薑幼跟你的不同,她從來不在我麵前,說你一句壞話。
薑幼要真會挑撥離間就好了,至少他會覺得,她是有麼一絲在意他的。
南小姐,下車吧,我們不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