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幼被困在座椅裡,光潔的腿搭在椅背上。
轉頭看見被他撕壞的旗袍,不高興的回過臉,就不能等回家再做!
剛才在宴會上就想扒光你的衣服。
池妄一隻手伸到她背後,往中間一擠,她的白色小件開了。
薑幼嬌嗔,就不能斯文點,衣服都被你撕壞了!
池妄脫了她的親了親,隨即丟開,給你買,要多少買多少。
薑幼麵紅耳赤,你乾嘛吸我內衣,真變態。
這件沒看你穿過。
他低下頭吻得粗魯,哪裡都吻,連她手指都不放過,像是要在她身上蓋章。
薑幼在他肩上咬了一口,是衣服的事嗎
她頓了頓,感覺到池妄不對勁,你該不會被洛懷州刺激到了
池妄不說話,隻是吻得熱切,大手也撫摸的用力,沉重身軀壓著她,濃烈的酒氣,混合著男性荷爾蒙氣息縈繞在周圍。
薑幼被捏的有點疼,看著車頂喘息,哥哥醋勁好大,我都和他說明跟你在一起了,還有什麼不放心的
池妄還是不回答。
男人小心眼起來,有時候比女人可怕。
不止是洛懷州,薑幼穿這身旗袍站在台上作畫時,他心底可怕的占有欲就開始作祟了。
池妄滾燙的掌心順著細軟腰線滑到她的臀部,車裡全是他粗重的呼吸。
這兩天想不想我
他低沉粗啞的嗓音像是被浴火燒壞了一樣。
薑幼起先不肯說,池妄粗糲的手指用力揉搓她,薑幼把唇瓣咬出了血,都不肯說出讓那個他高興的字眼。
池妄狠了狠心,隻好攻略進去。
薑幼顫抖的溢出眼淚,池妄在她耳邊輕哄著,小小,我想聽你說想我。
她夾緊雙腿,紅唇微張,想、想……你!
池妄瞳孔亮了,深情的吻住她的唇,解開皮帶,把自己全部給她。
薑幼被他占據得滿滿當當,他咬牙閉緊眼,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喟歎。
昏暗的光線裡,薑幼看著他布滿汗珠的額角鼓著青筋,透著一股野性蓬勃的男人味。
她抱住池妄結實的身軀,跟他汗水交融。
結束後,薑幼窩在座椅裡,裹著池妄的外套。
池妄坐在窗邊吸煙,開了點窗,煙飄散出去,也吹散了車內曖昧的氣氛。
他打電話叫賀詞送來了一套嶄新的女裝。
賀詞來送衣服,敲了敲車窗,池總。
池妄掐了煙,回頭把毛毯給薑幼裹緊,這才打開車窗。
賀詞把紙袋遞進去,瞄了眼池妄。
襯衫皺巴巴,領口三顆紐扣沒係,隱約可見胸膛上的抓痕。
新鮮的。
池妄見他好奇的探頭探腦,看得清嗎,要不你把腦袋伸進來看
咳。
賀詞縮了縮脖子,池總,您要上點藥麼您疤痕體質,萬一留疤可不好。
池妄靜靜睨著他。
賀詞怕他沒明白,又往他的胸膛瞄了眼,薑小姐還挺會抓,都撓花了。
薑幼羞得都快鑽車底下去了。
羨慕就自己去找個,彆在這裡話多,年終獎不想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