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完就回來了。
隻是淡淡的一句,沒有給準確時間,無法讓人踏實。
她拉住池妄的衣擺,小聲央求,可以不去嗎
池妄眸色幽幽暗暗,聽話。
薑幼是懂事的,垂頭盯著自己的手,沒說話。
池妄按了按她的腦袋,彆亂跑,我叫了個人照顧你。
薑幼抬起頭,如果我想找你呢
光線昏暗,池妄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,我比較忙,有事打給賀詞。
薑幼不再說話。
池妄看見她眼裡的委屈,伸手把她撈進懷裡,溫柔地哄,等回到國內,小小想去哪裡,哥哥都陪你去。
薑幼依舊不言語。
池妄離開的時候,她抓住了他的手,憋了情緒,聲音小小的,是公司的事嗎
池妄稍頓,嗯了一聲。
……
薑幼眼眶頓時濕熱,分明就不是。
她不是傻瓜,她聽見了,他要去彆的女人那裡,可她清楚自己的身份,沒有理由纏他。
薑幼眸色晦暗,慢慢鬆開了蒼白的小手。
池妄走了後,薑幼漸漸紅了眼眶。
她身上還疼著,全是他留下的痕跡和氣息,床上也都是他的汗水,地上扔著他穿過的襯衫、西褲、皮帶……淩亂不堪,告訴著她,在他離開之前,他們有多瘋狂。
而池妄換了一套乾淨清爽的衣服出門。
薑幼躺在他們親熱過的大床上,把臉埋進被子裡,小小啜泣了一聲。
彆墅裡空蕩蕩的,窗外狂風大作,樹影映在窗戶上像鬼手一樣搖曳。
直到天快亮了,薑幼才昏昏沉沉睡過去。
沒睡多久,房間的門被打開,池妄回來了。
她累的睜不開眼,隻感覺床墊塌陷,迷迷糊糊地被撈進一個結實有力的懷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