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挑出來,我讓黃九在裡麵放個屁,好用來跟蹤,但它死活不肯,怕女屍來了會宰了它。

我一把提住它的脖子,把血刺拍在床上道:“要麼按我說的做,到時候我幫你跟她解釋,要麼我現在就戳死你。”

威逼之下,黃九選了第一個。

一時間整個臥室裡惡臭難聞,讓人頭暈。

不過這也沒辦法,去外麵做的話,魯班門的人可能會察覺。他們一旦有了戒心,事情就麻煩了。

我開了窗戶通風透氣,然後背上黃九和二叔出門,車上,我問黃九血刺是不是還有什麼好處。

黃九幽怨,威逼利誘都不肯說,隻是說讓我用上幾次就知道了。

我又問二叔宋老瘸是什麼來頭,二叔也說不出個所以然。

回到店裡,我把一盒子的珠寶放在茶桌上,故意把蓋子打開。

然後就在店裡和二叔搗鼓裡屋的法器,傍晚的時候,二叔我們一起出門去了附近的餐館吃飯。

包間裡,黃九個啃著雞腿道:“李哥,我覺得你這方法太弱智了,他們根本就不會上當。”

我不這樣認為,倒也不是說我自我感覺良好,而是弱智和貪婪比起來,弱智根本不值一提。

這一次,我賭的不是算計,而是人性。

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,回到店裡,茶桌上的鞋盒不見了。

二叔和我二話不說,立刻收拾家夥出門。





/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