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,男人都是重色輕友的家夥,就連周列!哎,當初還不如跟周列一樣,沉迷風花雪月,萬事不愁。”
“他也會栽跟頭的,你且看吧。”
季遠深:......
“專門傷害年輕少女,老天爺不會饒恕他。”
季遠深瑟瑟發抖。
他已經嘗到了這樣的痛,陸紹珩的嘴太毒了。
陸紹珩感慨,“我現在真的相信應果報應了,年少不經事,總覺得自己做事不需要質疑,我就是對的!現在想想就是吃了自己的虧。”
“以前你沒有這種覺悟啊,就連之前和白七七離婚也沒有,最近怎麼變得這麼......嗯,就像是大師感化了。”
“去你的,這可是我的人生經曆不對外人說的,我也是不忍心七七天天為沈知初的事奔波,你倆好起來,她也就少操份心。”
......
季遠深生日那天,他本不想熱鬨,可圈子裡的那些狐朋狗友都記得,給他組了局。
他怎麼著也得過去露個臉。
即便是露臉,興致也是不高的。
意外的是,陸紹珩帶著白七七也來了。
他就走過去單獨敬白七七的酒,“我去過醫院了,初初還是不肯見我,丈母娘知道我今天生日給我包了餃子。”
“她是希望我和初初重歸於好的,主要是初初心裡......”
白七七跟他說實話,“不是沈伯母希望你和初初和好,是她作為母親,希望你能娶初初,給她和肚子裡的孩子一個交代,我今天來,是跟著陸紹珩來的,你不用拜托我任何事,因為我是向著初初的。”
白七七朝他舉杯,“季少,生日快樂!”
季遠深悶頭喝了酒。
所有人都在灌他酒,季遠深心情應該不好,隻要有人敬他來者不拒。
白七七給沈知初發了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