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沒聽清事情全部過程就隨口讓栩栩讓出房間,哪怕後麵栩栩沒再生氣,薑禹城隻要想到就覺得後悔。

他已經糊塗過一次,這次怎麼還能讓老太太把事情怪到栩栩頭上!

“媽,事情要說清楚,現在是在說薑澄的事。虧空三千萬的事是我提出來的,娃娃的事是薑溯說的,栩栩從她專業角度提出懷疑,怎麼就叫鬨了?”

薑禹城聲音明厲,更難得的周身散出一股壓迫感,

“難道家裡出了事,大家不該問個清楚?哭一哭就能把事情揭過去了?”

薑禹城的突然較真,彆說薑家人,就是薑栩栩也有些詫異。

都聽得出剛才薑老太太是為了維護路雪溪才故意說這話把事情揭過。

她是家裡的老太太,身體向來不好,今天又是剛剛到家。

就算是為了讓她寬心,大家也應該順著她的話就這麼散了。

誰承想,一貫順著親媽的薑禹城反而較起了真。

尤其最後那句話,明顯是針對路雪溪的。

薑禹城雖然外表嚴厲,教訓起家裡其他侄子也從不手軟,但對於寄養在家裡的路雪溪,因為不是薑家人,哪怕她做錯事也不會太過苛責。

這還是第一次,薑禹城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表現出對路雪溪的不滿。

雖然這樣說有仗著輩分欺負小輩的嫌疑。

但老太太現在不也是仗著輩分欺負他女兒這個小輩嗎?

老太太既然要護著路雪溪委屈他女兒。

那也彆怪他讓她護著的路雪溪沒臉。

果然,在聽到薑禹城這話的瞬間,路雪溪整個僵在原地,連假哭都不敢了。

薑老太太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老大。

第一次懟她可以說是話趕話。

可連著被懟了兩趟,老太太明顯氣壞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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