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大師剛剛也叫白術師哥,那應該是跟女鵝同屆的新生吧?之前學院體驗那期新生都出鏡了,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他?”

“那麼多人,是不是看漏了?”

“才28個新生,我又不臉盲,認人特準,肯定沒看漏。”

那小姐妹聞言想了想,然後恍然,

“我想起來了,之前好像說實際錄取新生29隻到了28個人,那會不會是沒到的那個?”

“估計就是了。”

被算出本命年大劫的女生說,“我覺得他還挺厲害的,之前沒按時入學,說不定是收到什麼重要委托去處理大事了。”

“嗯,肯定是。”

......

兩個女生邊聊著邊下車走人,車上的屠星竹原本正對這手機剛剛到賬的三百塊喜滋滋,冷不丁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。

一旁的白術頓時小聲關心,

“你生病了嗎?”

屠星竹不以為然地摸摸鼻子,“沒啊,我感覺我挺好的。大概是車裡空調太冷了吧。”

說著,又接著看他的三百塊,看夠了,這才熟門熟路地把一半的錢打到某福利院捐助賬號上。

對麵的薑栩栩也正將一半所得捐出。

兩人專注擺弄著手機,不見這節車廂裡走過來一個戴著帽子口罩的女生,她徑自坐在了剛剛下車離開的兩個女生的位置上。

灰色帽簷下,一雙略顯陰沉的眸子,小心地看向了個隔道那邊的薑栩栩,眼底隱隱透出些許異樣的光。

......

另一邊,本命年女孩轉了高鐵下車後一路提著行李回家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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