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這個情況,和她那會兒,多像啊。

薑瀚想到這個可能,瞬間不敢繼續在這個屋裡呆著了。

他可沒忘,路雪溪當初就是把娃娃的血衣塞在他床頭的夾層裡。

現在這情況,誰曉得是不是路雪溪還在他屋裡塞了些什麼奇怪的東西。

想到這個可能,薑瀚幾乎沒有猶豫地去找薑栩栩。

很快就在一樓玄關處逮住了正準備出門的薑栩栩。

薑栩栩站在玄關處,聽他一臉凝重地說起自己丟失的玉料還有失去信號的攝像頭,麵上卻很是淡定,隻問,

“你懷疑你屋裡有不乾淨的東西,那我給你的玉符有反應沒有?”

薑瀚被她這麼一提醒,才忙不迭地從胸前扯出那塊被紅繩幫著的護身玉牌。

玉牌剔透乾淨,一如之前。

“它沒反應。”

不止現在,就是這幾天晚上,他也沒察覺到玉牌有任何的不對。

要知道,這個玉牌他除了洗澡時偶爾摘下,睡覺他都是一直戴著的。

這玉牌既然沒反應,那就是,

“是我想岔了?”

薑瀚擰了擰眉,一時還真有些懷疑自己。

薑栩栩看他一眼,忽然杏眸微眯,“那也不一定。”

見他看來,她又接著淡聲道,

“除了鬼物妖物,也可能是其他東西。”

薑栩栩仔細問過細節,心裡隱隱有了個猜測。

沒有告訴薑瀚,薑栩栩隻道,

“如果按你說的,它晚上還會再來偷玉石,那今晚一起等著就是了。”

薑瀚聽她話裡意思是願意管這事,心下暗暗鬆了口氣,又很快反應過來,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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