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飛江歎了口氣,道:“行吧。”
而後,秦陽推他上樓,留下幾人在樓下等著。
翟瑞春眼睛微眯,淡淡道:“蘇維康,覃飛江對你如此維護,你卻如此戲耍他,好玩嗎?”
蘇維康麵無表情:“翟董事,我勸你們趕緊把一億準備好支付給秦先生。”
“可笑。”
翟瑞春父子二人一臉的不屑。
樓上房間。
覃飛江老臉冷酷:“小友鬨夠了嗎?”
秦陽笑了笑,說道:“覃總這傷有一年多了吧?五臟受損,肺癆嚴重,一旦站起來膝蓋就刺痛難忍。”
覃飛江皺了皺眉:“蘇維康跟你說的?”
秦陽淡淡道:“蘇總沒說過這些,我看出來的。”
神念一開,覃飛江的內裡情況,他都一清二楚,甚至都不需要號脈了。
覃飛江卻是不相信,看出來的?哪有那麼神!
京都的聖手都做不到這種事情吧?
分明就是蘇維康跟他說的,但這年輕人死不承認。
沽名釣譽之輩,浪費他的時間,真是可恨!
秦陽並不知道他心中所想,而是拿出了幾根銀針,準備給覃飛江針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