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那人的話,再看到他那極儘囂張狂妄的樣子……
雲楚伊簡直恨不得給他兩個大嘴巴子。
這都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奇葩怪咖?
能不能有多遠給她滾多遠?
打了人沒有一點懺悔之心不說,還自以為自己多牛逼一樣。
竟然在她的麵前擺出他那尊貴的身份?
講真的,這整個南蕭國能比她這個親王妃身份尊貴的人,隻怕除了宮裏的那幾位,還真沒有幾個吧?
就算說她家阿宸這個寧親王在朝中沒有任何的實權和勢力。
但是他這特一品的皇族親王的身份,那可是實打實的。
而她作為蕭北宸明媒正娶的王妃,身份自然也是毋庸置疑的。
所以眼前這個人在她的麵前提什麽尊卑有序,簡直就是可笑至極。
原本雲楚伊是不願意搬出自己寧親王妃這個身份的。
不過這人這麽的囂張,那她自然是要將自己的身份搬出來壓他一下了。
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。
於是,她微微抬起下巴,冷眸一瞥,氣場瞬間全開。
“既然說道尊卑有序,那你見到本王妃,為何不行禮?”
“本王妃乃是特一品的親王妃,便是那宮裏的貴妃娘娘們以及公主皇子們見到本王妃,那也是要行禮的。”
“而你剛剛說自己身份尊貴?那你的身份尊貴到,比宮中的貴妃娘娘皇子公主們,還要尊貴?”
被雲楚伊這麽一問,那錦衣男子微微一怔。
據他所知,皇上一向是視蕭北宸這個寧親王為眼中釘的。
就算他昨天派人送了牌匾來,那也不過是為了讓百姓們看到他愛民如子的一麵。
皇上那麽討厭蕭北宸,恨不得將他除之而後快。
所以,他又怎麽可能真的會為蕭北宸的這個王妃撐場麵呢?
加上他的皇後姑母好像也對這個雲楚伊頗有成見,他又怎麽可能將她放在眼中呢?
何況蕭北宸這個寧親王的身份,根本就是空有一個身份而已。
他在朝中一沒有人脈,二沒有職位,三更沒有權利……
撇開寧親王這個尊貴的身份,他甚至連他都不如。
既然他都沒有將蕭北宸這個寧親王放在眼裏,自然也就沒有將雲楚伊這個寧親王妃當一回事了。
所以剛剛見了雲楚伊,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向她行禮的事情。
沒想到她竟然拿這個事情來質問他,讓他當眾下不來台。
他好歹也是皇後的娘家—程家的四公子。
在他的身後,可是有當今皇後娘娘撐腰的。
這個女人就算不看僧麵,那也應該看佛麵吧?
可這個女人竟然這麽不識趣,難怪他的皇後姑母和宣和表妹對她十分的厭惡。
冷冷的扯起嘴角,錦衣男人問雲楚伊:
“寧親王妃這是在向在下擺起親王妃的架子了嗎?”
一聽這話,雲楚伊冷笑著反問:“不是你先在本王妃的麵前論尊卑的嗎?”
錦衣男子程慶洲一噎。“!!!”
剛剛好像的確是他先提出尊卑的。
沒想到如今卻被這個女人反將了一軍。
雲楚伊見他神色尷尬,也沒打算就這麽放過他。
“既然你要論尊卑,那就得按照尊卑禮儀來。”
“你見到本王妃卻不行禮,按照咱們南蕭國的律法,是視為不敬的。”
“不敬之罪,本王妃如果記得沒錯的話,好像是可以杖責三十的吧?不知道本王妃說的對不對?”
一聽這話,程慶洲臉色瞬間又變了。“怎麽,聽你這意思,你想打我?”
雲楚伊冷笑道:“這哪兒是我想打你呀?分明是你自己上趕著來討打的,不是嗎?”
“你敢。”程慶洲咬牙。“你可知我是誰嗎?你若是敢打我,我姑母必定不會輕饒了你。”
“我管她會不會輕饒了我,這一頓呢,還是先打了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