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故行醒來已經是晚上了,剛清醒就連忙坐起,揭開眼前的被子,看自已衣物齊全,鬆了口氣,
陳玄從外麵走進來,看到他這副良家婦女害怕被強占的模樣,不由打趣道:“怎麼,還怕我讓什麼不好的事不成?可惜了,本公子可沒有龍陽之好。”
宋故行不認識他,但也能依稀記得自已昏倒前是他接住了自已,
“多謝兄台出手相助,如此大恩,我宋家銘記於心,他日定當湧泉相報!”
陳玄最見不得他現在這副正經樣,簡直和他大哥一模一樣,
“哎,小事小事,不過你怎麼得罪趙青玥了,她可不是什麼小家碧玉的小姐,囂張跋扈得很。”
說起趙青玥,宋故行麵色一沉,
“在下,領教過了。她姐姐與我自小定了親事,我……我偶然得知,她另有所愛,並與其讓了苟且之事,我上門退親,反被他們下藥,要汙我清白,我強撐著逃出了府,卻在街上被趙青玥圍住,嗬,她以為我不會說出來,但她是什麼東西,也配我照顧感受!”
陳玄了解前因後果後,讚賞的附和道:“不錯,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,她們簡直是其心可誅,竟然利用一個君子來遮掩她們乾的醜事!”
“還未請教公子名姓,他日好作報答。”
“我叫陳玄。屈屈小事,不足掛齒,兄台儘管在我府中住著,他們不敢亂來。”
“這不……”
宋故行話還沒說完,就被從外麵進來的管家打斷,
“小公子,老爺喚您過去。”
“行,這就過去,”
又看向宋故行,“你且好好住著,我先過去了啊。”
……
“爹!您叫我……”
丞相看向他,一臉鄭重的開口,
“秋闈要開始了。”
陳玄一臉無所謂,“開始就開始唄,怎麼啦?”
“秋闈過後,是百年一次的問道節,”
陳玄在腦袋裡搜索了一下關於問道節的記憶,然後不確定的開口:“那不就是個傳說嘛?”
丞相歎了口氣,“認為是傳說是因為一百年很久,誰也不知道這一天是不是會真的出現那林,那路。”
“嗨,出現就出現唄,我還以為多大事呢。我有個朋友這段時間住我們家。”
丞相看他記不在乎問道節,也沒在說什麼,這時聽他提起朋友,
“什麼朋友?”
“他叫宋故行。”
“宋故行?你怎麼會認識他?”
陳玄將今日自已出府的所見所聞全部說與他聽,之後又問:
“爹,聽你這樣子,你認識他?”
“嗯,天下第一富商,巨賈之家,如果我沒記錯,他應該是長房一脈的嫡子,他娘是你娘的侄女,戶部尚書,什麼時侯搭了這條線……”
陳玄皺眉,想不通這裡麵的利害關係,擺擺手道:“那他不就是我的小侄兒咯?哈哈哈直接去問他不就行了,我先走了啊,照顧好我的小侄兒~”
倒退幾步然後轉身離去,出了府,一路西行朝著太子府去,尋著記憶裡的路站在太子府的側院院牆外,翻身進了太子府,腳剛落地,就看見南宮煌背對著他坐在石階上,旁邊擺著一副棋局,他此時手執白子,不知道在想什麼,陳玄坐到棋局的另一邊石階上,沒看南宮煌,也沒開口說話,認真的看著棋局,黑白分明的棋子此時已經看不大清了,靠著高懸的月亮,辨認顏色,他移開視線,太子把手裡把玩得有些溫熱的白子放進棋奩裡,
“你那天怎麼在宮裡?”
陳玄一臉懵逼的看著他,努力的思考這個問題,然後又恍然大悟般問道:
“哦~你說的是我受傷那天嗎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