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寒聞言,動作陡然僵住了。
這女人是狗鼻子嗎?他都已經把外套脫掉了,她這都能夠聞得到?
陸驚語看著薄司寒的神情,恍了一下,饒有興致的問道:“哦,是女人的香水味嗎?”
薄司寒被她的眼神,看的有一瞬的不安,他斟酌了一下,解釋道:“今晚的應酬上,有個客戶帶著女兒一塊兒去,不小心沾染上的。”
他說的坦然,陸驚語卻若有所思。
“這味道……”她想了想,這個有些熟悉的味道,問他:“是楚晚如身上的吧?”
這下換薄司寒無語了。
他沒想到,陸驚語猜得這麼準。
唐澤在一旁忍著笑。
自家爺以後要是把陸小姐拐到手,估計是個妻管嚴!
“你是不是不喜歡?”薄司寒在問陸驚語,不知道問的是味道,還是楚晚如這個人。
陸驚語卻沒想那麼多,而是道:“那倒沒有,就隻是覺得,你身上原來的味道比較好聞。”
薄司寒平日裡噴的男士香水,都是清冽的木質冷香,淡淡的,就像他的人一樣,嚴謹不輕佻,很舒服。
今天的味道,過於刺鼻了,她的確不怎麼喜歡,甚至心裡還有些不舒服。
薄司寒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。
“你不喜歡,我就把衣服丟掉,下次也不會沾染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