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驚語把手收到身後,壓住了心裡異樣的感覺。
那些曾經被她壓抑在心底最深處的情感,回家的時候,陸驚語才悄悄的把它們重新翻出來。
她對薄司寒的感覺,和對彆人的是不同的。
也許就是喜歡吧,他們接觸過,了解過,互相維護過,陪伴過……
可感情這種東西,講究一個順其自然,不要太刻意,或許才是比較好的。
陸驚語心裡如是的在想,突然聽到樓上有腳步聲下來,她回頭,是陸西爵。
“你給薄先生治療完了?”他問了一聲。.
“對。”陸驚語應他,“你最近感覺怎麼樣,除了睡眠,焦慮狂躁的情緒現在還頻繁嗎?”
陸驚語這算是第一次跟他聊起病情。
之前陸西爵從抗拒到配合她治療,但更多的時候,是緘默的。
“好多了。”陸西爵心情不錯,難得嘴角輕輕挑起一個笑容,配著他帥氣的俊臉,看著還是很養眼的。
陸驚語也笑了。
“我聽孩子們說了,謝謝你教他們畫畫,我聽說你在搞藝術,有辦過畫展嗎?”陸驚語問了一句。
她對陸家幾個哥哥其實都算不上了解,僅限於聽說。
其實不隻是畫畫,陸西爵跟陸北辰一樣,都很喜歡三小隻,隻不過他沒有陸北辰的表達那麼情緒外露。
“辦過。”陸西爵抿了抿唇,“隻不過這一年的作品,都算不上什麼好東西。”
陸驚語知道他的意思,病情嚴重,焦慮,失眠,都影響了他的創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