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皺著眉,神色冷漠,不滿的開口:“那需要我給你羅列一下,你在海外的爛賬嗎?”
被揪著吼了一頓,任是誰,是什麼原因,內心都會很不爽。
薄司寒亦是,更何況很少有人敢這麼對他。
“在公司,所有事情都公事公辦,彆提什麼親戚關係,更彆和我提薄家!”
“你覺得你薄文川配嗎?若是沒有薄家,你以為你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質問我?那幾年的牢飯,你是吃定了的。”
薄司寒一字一句說道,神色中的憤怒毫不遮掩。
“薄家出了你這麼個笑話,才是不幸。你還怕被人嘲?這不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嗎?錯不在你?
如果你沒有惹出那麼多事,怎麼會搞出眼下的局麵,到現在仍然不知悔改,執迷不悟,我看你真是提前老糊塗了!”
他半分情誼沒留,字字戳著薄文川的脊梁骨,模樣冷酷無情。
單單說綁架驚語那一件事情,就夠薄司寒發火的了。
“我不跟你廢話。給你三天,否則,國內的管理權,我會再度申請收回,也會跟股東們反饋。”薄司寒把話撂下後,把雙手放在大腿上,冷著臉看薄文川,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。
副總又如何,敢在他的眼皮底下犯了事兒,都絕不姑息。
薄文川怒不可遏,嘴鼻內一直在喘著粗氣,杵了好半天都沒說出話,臉色極差,直接甩身離開了。
薄司寒也懶得理會,一直忙到下班,徑直去接陸驚語。
抵達研究所門口後,就和唐澤在車上等著,沒想到這一等,等到了晚上八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