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,陸驚語吃了點東西,又吃過藥,胃總算舒服了不少。
下午,她窩在咖啡廳查資料,龍淵依舊作陪。
看到一半,陸驚語合上書本,神情看起來有點鬱悶。
龍淵瞧見,不由問道:“怎麼了,這個表情?”
陸驚語有點喪氣,道:“沒什麼,就覺得自己挺沒用的,上了島後,什麼都做不了,原想著,進入研究基地,找點線索,結果也派不上用場。這些天,我看了不少醫書,希望能找到和蠱毒有關的信息,結果也沒找到。
除了受困,就沒彆的辦法了!”
“怎麼會這麼認為?”
龍淵放下書本,視線溫和地注視著她,“你為了你未婚夫不受蠱毒的痛苦折磨,被迫跟隨江雲珩上島,已經付出極大的代價!而且,研究基地牽扯太深,你本就不好參與。”
“話是這麼說,但和他有關的事情,我怎麼能置身事外呢。”
陸驚語神情有些挫敗。
在醫學領域上,她向來是立於不敗之地。
可到了這破地方,不是受威脅,就是行動受限。
跟個犯人似的。
龍淵看穿她的想法,想了想,道:“我覺得……你平安無事,對於他來說,就是最好的事了。而且,你忘了昨晚說的計劃了?”
陸驚語聽到這話,不由看了看龍淵的眼睛。
男人目光沉穩堅定又溫和。
她不由恍了下神。
黎漾正好過來,瞧見這一幕,不由問道:“你這表情,怎麼苦巴巴的,又怎麼了?”
陸驚語回神,連忙搖頭說,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