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架不住他的逗弄,她的呼吸開始有些喘。
理智還沒消失,她輕聲叫他,“司寒,彆……”
可她這聲音,就跟小貓伸爪子似的,撓在薄司寒的心上,更讓他心癢癢。
薄司寒的吻已然遊走在了她的鎖骨處,輕輕啃噬著,然後下移……
這段時間,因為顧惜著陸驚語剛生產完沒多久,怕她累著,所以他一直克製著自己,沒敢太過。
但現在,懷中的小女人已然恢複的好了。
他索性放縱一回,也不聽她要說什麼,就強勢地攻占了她。
陸驚語跟著他起起伏伏,很快就沒心思東想西想了。
一個多小時後,房間裡曖昧的聲音終於消散。
旖旎的氣息,卻揮之不去。
薄司寒摟著汗津津的小女人,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條魚,在她的臉頰上親了又親。
陸驚語累的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,懶懶地哼哼兩聲,乾脆撒起嬌來。
“我好累,身上不舒服,你抱我去洗澡嘛。”
薄司寒輕笑了聲,對她無有不依的,當即抱著人進了浴室。
窩在浴缸裡麵,陸驚語渾身跟散了架似的,酸軟的不行。
她嗔怪地瞪了薄司寒一眼,“你剛才也太瘋了……”
薄司寒為她清洗著身子,滿臉寵溺與歉然。
“抱歉,沒忍住。”
陸驚語哼了聲,沒跟他計較。
等到他換好床單,回來抱她的時候,她總算是又恢複了些體力,精神了些。
摟著薄司寒,她舒舒服服地窩在乾淨的床被裡,然後就著從窗簾縫隙灑進來的月光,和他絮絮說起了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