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七隨即拱手一禮,道:“山高水長,來日再見!”
看到風七這煞有介事的樣子,諸瑛、沈玉和丁成都不由的一笑,隨後就和孟雙一同離開。
目送諸瑛四人離開之後,小草就從風七的衣服中蹦出,道:“小七,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?”
“回倉安城!”
“咦……剛出來就回去啊?”
“醉夢樓的事情也該清算一下了!”
聞言,小草頓時恍然,嘻嘻笑道:“你有把握嗎?”
“當然……之前在那壁刻前參悟,雖然什麼都沒有參悟出來,但我的血之力量卻因為殺氣的激發,而真正進入了關元之境巔峰,現在的我,足以和衝陽之境巔峰神魔武者一戰了!”
“哈……這感情好!”
風七現在的神魔之力均是關元之境巔峰,若僅僅是這樣,自然還不足以讓他與衝陽之境巔峰的神魔武者一戰,但再加上他的種種能力,那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在風七重新回到倉安城的時候,在那已經人去樓空的沈府上空,也突然出現兩道身影,其中一個正是倉安城主張明德,另外一個身影,是一個看起來四旬左右的中年男子,氣度更是不凡。
“仇城主……這裡就是沈家了!”張明德當先開口,語氣也略顯恭敬。
這位仇城主輕嗯一聲,道:“你說的那麵壁刻,真的如此不凡?”
“嗯……在下親身感受過,壁刻內的殺戮場景的確是令人震撼,沈家的狂血魔勁就是從中參悟的來!”
仇城主點點頭,掃視一眼下方安靜的沈府,眼神微微一動,道:“沈府已經人去樓空了!”
“什麼?”
張明德神色一變,就直接落下,落在那東院之中。
“去看看也無妨……”仇城主也隨即落下,並隨著張明德進入那個地下密室。
“壁刻還在……”看到壁刻,張明德明顯鬆了一口氣。
仇城主走到近前,精神力量散出,直接落在這麵壁刻上,但數個呼吸之後,他的神色就是一沉,道:“什麼都沒有……”
聞言,張明德的臉色又是一變,血之力量湧出,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。
“怎麼回事?”
仇城主冷哼一聲,無形的精神力量橫掃而出,如同狂風掃過,而那本是空無一物的石壁上,就突然出現一行行字跡。
“張明德,你與黑翼蛇虺坑瀣一氣,黑翼蛇虺更是將我夫君鶴軒暗算致死,隻是為了這麵壁刻,現在,黑翼蛇虺已死,這麵壁刻也屬於你了,至於為何壁刻中再無反應,說實話,我也不清楚,至於你是否相信並不重要,諸瑛敬上!”
看到諸瑛留字,張明德的臉色更沉,原來諸瑛已經發現沈鶴軒已死的事情,且連黑翼蛇虺都已經死了,現在隻留下這麵毫無用處的壁刻。
之前諸瑛當麵告知過張明德,說是黑翼蛇虺所化的沈鶴軒去冰陽城辦事,那時張明德的確是沒有多想,但事後卻感覺非常不對勁,為了不打草驚蛇,他還是暗中同時了這位仇城主,準備強取這麵壁刻,結果依舊是晚了一步。
仇城主頓時一笑,道:“有點意思,難道是這位諸瑛將真正的壁刻帶走了,留下這個毫無用處的壁刻魚目混珠?”
聞言,張明德卻搖搖頭,道:“不大可能,之前黑翼蛇虺說過,這麵壁刻不簡單,日月之境的神魔武者根本無法動其分毫,否則的話,沈鶴軒和諸瑛也不可能任由此物在這裡這麼久了!”
“哼……”仇城主輕哼一聲,精神力量震蕩,這麵壁刻瞬間崩碎,徹底不複存在。
“看來原本屬於這麵壁刻內的東西,已經失去了,至於是否被這個諸瑛得到,找到她,一切自當明了!”
“對……諸瑛之前一直在百裡之外的宛玉村隱居,我們要不要走上一趟!”
“你覺得她還會回宛玉村嗎?”
“這……”
仇城主看了看石壁上的留字,淡笑道:“她能留下這些話,足以說明有些事情她早已料到,現在的她,又怎麼可能會回宛玉村!”
“好了,此事暫且作罷,至於諸瑛的消息,暗中調查即可!”
“是……”
醉夢樓,在這個夜晚,依舊是歡聲笑語不斷,依舊是讓一個個達官貴人流連忘返。
在醉夢樓的最上層,風情萬種的荷韻站在欄柵前,滿臉笑意的看著下方的男男女女,良久之後,才悠然轉身,進入一個寬敞的房間中,隻見賈豪正獨自坐在桌前飲酒。
“咯咯……一人飲酒豈不寂寞,讓奴家作陪如何?”嬌笑聲中,荷韻就在賈豪對麵坐下。
賈豪淡淡一笑,道:“最近因為公子的死,我們也受到了牽連,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,什麼時候才能結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