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師元昊淡淡一笑,道:“劍名,還沒恭喜你進入了衝陽之境!”
“不敢不敢……僥幸而已!”
“嗬……你惹事的能力,也隨著你的實力不斷提高啊!”
“唉……沒辦法,做人嘛,總是要不斷的提升自己!”
“是嗎?就是不知道越來越多的麻煩,你能否承擔的起!”
“這個難說……不過,我儘量吧!”
“你們這是在做什麼?”就在這時,又一個聲音突然響起,隻是這次聲音傳來的方向不再是岸邊的人群中,而是那座木橋上。
隻見一對青年男女結伴而來,青年一身黑衣,神情冰冷如鐵,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。
而那名女子,一身藍色衣裙,美麗的俏臉上,掛著淡淡的笑容,開朗與狡黠並存。
看到來人,風七眼神一動,倒是沒有任何異色,而少師元昊和紫陽景鳴兩方的人,也都沒有說話。
這對男女走下木橋,藍衣女子輕笑道:“不管你們有什麼事情,這裡是芳華樓的地方,諸位應該知道規矩,若是損壞了這裡的花花草草,這對大家都不好了!”
紫陽景鳴淡淡一笑,對少師元昊說道:“元昊兄,既然來到了芳華樓,那就一同進入吧!”
“當然……”
臨走前,紫陽景鳴又看了一眼風七,道:“劍名,我記著你了!”
風七淡淡一笑,道:“這是我的榮幸……”
血刀在臨走前,也陰森一笑,道:“劍名,我們還會再見!”
“我很期待……”
當紫陽景鳴和少師元昊的人一同離開之後,這對青年男女就直接來到南宮輕衣麵前,藍衣女子嬌笑道:“輕衣,難得你帶個伴過來,而且還是一個男伴!”
南宮輕衣輕哼道:“藍子月,你想說什麼?”
沒錯,這對青年男女,正是藍子月和駱刀。
“沒什麼……不過,老朋友見麵,你們就先彆急著進去,到旁邊聊聊吧!”
風七也沒說什麼,一行四人就順著湖邊而行,直至遠離眾人之後,四人才停了下來。
藍子月上下打量一下風七,輕笑道:“風七,幾年不見,你倒是模樣大變啊!”
風七倒也不覺得意外,自己在神魔競技場中為周山出頭,這件事,藍子月和駱刀肯定也知道,而當年他們又同住天字十七號,很清楚自己和周山的關係,從這一點上就足以猜出自己的真正身份。
“這也不如姑娘變化大,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,女大十八變,越變越好看!”
“咯咯……幾年不見,你的嘴倒是越來越甜了,你不會就是這樣將我家輕衣騙走的吧?”
“姑娘說笑了……”
“是嗎?你應該已經知道我和駱刀,是輕衣的好友,有什麼事情她會告訴我們,包括皇家想要讓她接近你,好讓你綁在皇家的戰車上!”
“這一事情,輕衣姑娘已經告知我了,不過,我和輕衣姑娘的關係,和皇家是什麼目的,沒有一點關係!”
藍子月恍然一笑,道:“原來如此,不過,你和輕衣是什麼關係呢?”
“藍子月,你有完沒完?”南宮輕衣忍不住輕叱道。
藍子月卻根本沒有搭理她,目光一直都看著風七,一副不得到答案就誓不罷休的姿態。
風七笑笑,道:“當然是好友了,這還用問?”
“隻是好友嗎?就沒有一點彆的關係?”
“那姑娘想在下和輕衣姑娘有什麼關係?”
“當然是在好友的基礎上更進一步了,譬如成個親了,生個孩子什麼的……”
聽到這話,南宮輕衣頓時氣急,精神力量瞬間而出,看樣子是真的要堵住藍子月的嘴,可與此同時,駱刀的血之力量也瞬間湧現,直接將南宮輕衣的精神力量擋下。
“駱刀,你要乾什麼?”駱刀的出手,讓南宮輕衣倍感意外。
駱刀的神色依舊冷漠,道:“我也想聽聽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藍子月卻咯咯一笑,眼神死死的看著風七,道:“風七,輕衣是我們的好友,而且她從小命苦,雖然生在皇家,卻受儘了族人的排擠和欺辱,加上她父母去世的早,我和駱刀是她僅有的至交好友,你明白我的意思!”
風七點點頭,道:“我明白,至於姑娘所說,若有那一天,我一定會親口告訴姑娘!”
聞言,藍子月先是一愣,隨即就撲哧一笑,道:“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