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無常,你在尚禾城如此猖狂,就不怕郡王的怒火!”說話的是祝嘉雲身旁的一個美麗婦人,其模樣和祝嘉雲有幾分相似,應該是母女。
“哈哈……現在戰爭已起,江平郡王還有心思在意一個小小的尚禾城?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,一是祝嘉雲主動跟我走,第二我親自動手,到時就不止一個祝嘉雲了,我也很想知道,已死的祝澤海若是知道他的妻女同時伺候我厲無常,泉下有知會作何感想!”
“哈哈……”疤麵厲無常的這些屬下,也立刻放肆大笑起來,猥瑣而又猖狂。
“你……”祝氏被氣的嬌軀顫抖,整個城主府的眾人,同樣是怒火飆升。
隻有祝嘉雲依舊俏臉冰冷,道:“厲無常,你也就是敢在我父親死後,才來我尚禾城放肆,若是我父親尚在,你疤麵厲無常也就是一個四處躲藏的跳梁小醜而已!”
“可惜祝澤海已經死了,而他的妻女,也將成為我的身下玩物!”
“你這是癡心妄想,我父親雖然死了,但他在你臉上留下的刀疤尚在,滋味不好受吧!”
疤麵厲無常的神色頓時沉了下來,臉上的刀疤也在微微顫抖著,以他的能力早已可以將這道刀疤抹去,但他沒有,因為這道刀疤的存在,會讓他時刻記著當初被祝澤海追殺的日子,也因為記著曾經的日子,所以在聽到祝澤海死在與北陵郡的戰爭中之後,他就前來報複了,他要肆意淩辱祝家之人,一報心頭之恨。
“激怒我,隻會讓你們更慘,你們祝家在尚禾城不是威望很高,很受百姓愛戴嗎?今天,我就要搶了祝家的女人,殺了祝家的所有男人,更是會讓整個尚禾城生靈塗炭,我會讓祝澤海在地下看著,他一生經營的尚禾城是如何被毀之一旦!”
祝嘉雲的俏臉更冷,道:“今日,我祝家或許會儘數被殺,但你也必將承受郡王的怒火,到時,你也逃不出江平郡!”
“哈……逃?我為什麼要逃,不說江平郡王現在無心他顧,就算真的追殺我,又能如何,我敢這樣做,就有不懼江平郡王的底牌!”
祝嘉雲美眸一動,譏笑道:“就憑你?”
“憑青龍山……”
聞言,祝嘉雲的俏臉頓時一變,道:“原來你投靠了青龍山,難怪你有這麼大的底氣!”
“怎麼樣?識相的乖乖跟我走,今後好好的伺候我,那我就會饒你們祝家上下一死!”
“妄想……”
疤麵厲無常哈哈一笑:“說實話,我倒是期待你們的反抗,隻有這樣,我才能享用你們母女二人,那滋味一定很好!”
話音落,疤麵厲無常的血之力量瞬間爆發,天地之力湧動,瞬間就將城主府門前的祝家眾人全部覆蓋。
“日月之境……”
祝嘉雲冷笑一聲,道:“厲無常,你想侮辱我們,那是妄想,今天我們就算全都會死,你也彆想如願,還有你就等著郡王降下的怒火吧!”
“哈哈……死到臨頭,還抱有這樣的奢望,現在,誰能救你?誰能殺我?”
祝家眾人之中,最強的也就是太淵之境罷了,麵對日月之境的厲無常,他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,但他們還有自殺的能力。
就在祝家眾人準備自殺,厲無常的狂笑還在回蕩的時候,一道流光驟然出現,瞬間就將厲無常的血之領域撕裂。
“誰……”厲無常冷喝一聲,隻是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,那道流光就驟然消失,瞬間將其身體貫穿,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其從馬背上帶起,直接釘在城主府大門上的匾額旁。
“啊……”這一變化,瞬間驚爆全場,不管是無常流寇的眾人,還是祝家眾人,全部在震驚中看向被釘在城主府門上的厲無常,那是一支黑色羽箭,從厲無常的胸口貫入,且此刻,厲無常已經是氣息全無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“是誰?”無常流寇一行人中,有人厲喝出口,且不斷掃視周圍。
這時,在不遠處圍觀的人群之中,緩緩走出三道身影,正是風七三人。
“是你們暗算……”
“暗算?算是吧……”風七淡淡回答。
“兄弟們,動手殺了他們!”這些人也不知道是傻,還是真的隻是想要報仇,竟然齊齊爆發自己的力量,要殺死風七三人,為疤麵厲無常報仇。
他們足有數十人,清一色的神魔武者,但實力就參差不齊了,有太淵之境,也有衝陽之境,有關元之境,更有湧泉之境,現在竟然都要對風七三人下手。
“全部殺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