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風七和南宮輕衣之外,所有人在看到這個布衣老人的樣貌之後均是神色微變,紅明部落的族長更是神色驟變,而修家、曹家以及其他一些部落的族長,則是神色一喜,並紛紛施禮,道:“族長……”
就連紅明族長也是躬身施禮,恭聲招呼。
聞言,風七和南宮輕衣的神色齊齊一沉,尤其是風七,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,能被這麼多人共同稱之為族長的人,整個光興部落也隻有一個人而已,那就是光興部落的一族之長。
風七看不出這個老人的境界,但絕對是在三天境之上,而且,隨老人而來的老嫗和那英氣女子,也均是三天境,老嫗是天玄之境,英氣女子是天和之境。
南宮輕衣卻飄然而動,直接來到風七身邊,與之並列。
修家的修衷宣和曹家的曹銑紛紛上前,分彆在光興族長兩側停下,並再次施禮,隨即,修衷宣就開口道:“此夜無人和紫陽月夫婦,殺我修家家主和曹家家主二人,還請族長為我等主持公道!”
曹銑也隨之說道:“還請族長為我家族做主!”
聞言,光興族長和那名老嫗神色均是不動,而那英氣女子的美眸中卻是閃過一道譏嘲,卻轉瞬即逝。
光興族長擺擺手,道:“事情的大概,吾已經知曉,你們先行退下吧!”
“是……”修衷宣和曹銑均是猶豫一下,卻也隻能暫退。
“順便將部族戰旗收起,部族戰旗隻有在部族危機時刻才能使用,不是用來解決私怨,更不是用來讓無辜族人送死的工具,希望這一點,你們都能謹記!”
聞言,曹銑眸中露出一抹幸災樂禍,修衷宣則是神色一凝,但還是齊聲應道:“屬下謹記……”
光興部落的部族戰旗,血色戰令隻有族長才有資格使用,至於這金色戰令,則是有光興部落的四大家族的族長擁有,至於修家的部族戰旗為何會在修衷宣手中,那就隻有修家之人才知道了。
看到修衷宣將部族戰旗收起,那些為此而來的一個個神武者均不有的暗鬆一口氣,不管怎麼樣,至少他們不會白白送死了。
光興族長那淡然的目光從風七和南宮輕衣身上掃過,道:“你們是紅明部落的人?”
風七淡然道:“至少現在還是……”
“既然你們是紅明部落的人,卻又為何和曹家、修家之人發生衝突?”
“在下若說這一切,都是我們夫婦被逼無奈的反擊,不知族長是否相信?”
光興族長淡淡一笑,道:“是否相信,那也要老夫仔細了解一下事情的真偽才行!”
隨即,他的目光就落在紅明族長身上,道:“紅明族長,你可知事情的整個經過?”
紅明族長急忙上前,躬身施禮後,道:“老朽知道……”
“那就從頭到尾仔細說來!”
“是……”
於是,紅明族長就將整件事仔細敘述一遍,從曹宇、紅明部落和修瑞傑、平陽部落在木香林約戰,分出勝負之後,曹宇對風七的邀請,以及事後在紅明部落的慶功宴上,曹宇讓南宮輕衣彈曲跳舞,從而引起風七夫婦二人的反擊,曹宇被殺,曹家含怒而來,且在大打出手之後,曹家家主隕落,修家家主偷襲,再到修家家主被殺,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,紅明族長都一五一十的仔細說了出來,沒有一點隱瞞,也沒有一點誇大,完全是如實敘述。
講述完,紅明族長又說道:“若是族長不信,當時在場的還有我紅明部落的數人,他們也都可以作證!”
光興族長擺擺手,道:“不必了,你是否說謊,吾能看出!”
“夜無人,紫陽月,此事雖然錯在曹宇,曹家主和修家主的死,同樣也怪他們自己,但你們畢竟殺了吾光興部落兩大家族的家主,這對吾整個部落來說,都是莫大的損失,你們可知?”
聞言,風七心中暗動,表麵上卻神色不動,道:“不知族長要我們夫婦怎麼做?”
“加入吾光興部落!”
此言一出,修家和曹家眾人的神色頓時一沉,隨即,修衷宣和曹銑就異口同聲的說道:“族長……”
隻是不等他們說完,光興族長就擺擺手,道:“此事,吾自有主張!”
“好了,你們可以先行回族了,還有其他人,也可以回去了!”
“是……”那些為部族戰旗而來的眾人,立刻應了一聲,拱手施禮之後,就轉身離開,可謂是乾脆至極。
而修衷宣和曹銑的神色變了變,狠狠的看了一眼風七和南宮輕衣,卻一句話都沒說,就帶著自己的族人離開。
直至曹家和修家眾人全部消失之後,光興族長才再次開口,道:“紅明族長,你和你的族人也先行退下吧!”
“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