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陽使了個眼色，一名警察立刻奪過手機，訓斥道：“事情調查清楚之前，不許和外界聯係。”

穿迷彩服的小夥子，倒是一副混不吝的樣子，在被帶上警車的時候，還惡狠狠瞪了鄭富春一眼。

把兩人帶回市局之後，陳陽沒有立刻訊問，而是分開關押。

“去查一查那個鄭富春，看看他有沒有案底。”陳陽吩咐。

過了一會兒，辦案的警察，走過來彙報：“年初的時候，他因為嫖.娼，被拘留過一次。”

“去把當時的那個小姐，給我帶過來。”陳陽說道。

鄭富春被關在滯留室，他一開始的表情，是滿不在乎的。

打架鬥毆麼，也不是多大的事兒，他堅信孫總，一定會撈他的。

可是，等了一兩個小時，既沒有警察來訊問，也沒人理會他。

他心裡開始慌了。

這時，陳陽在訊問室，見到了鄭富春當初招嫖的小姐。

“警察同誌，我都從良了，沒在會所做了，請你相信我。”小姐十分緊張。

“放鬆點兒，今天找你，是有個案子，需要你配合。”陳陽直接拿出鄭富春的照片，放在她麵前。

“是他呀。”小姐一聽不是找她，心裡鬆了口氣。

“看來你還記得，說說他的事兒吧。”陳陽打開執法記錄儀。

“我能要根煙麼？”小姐可憐巴巴地說道。

陳陽掏出香煙盒，丟在她麵前。

因為不是審訊，她沒有戴手銬，她點燃香煙，深深抽了一口。

“他是個變態。”小姐突然說道。

“為什麼這麼說？”陳陽挑了挑眉。

“他是個天閹，根本就沒那方麵的能力，但他心理扭曲，會變著法的折磨女人。”小姐盯著照片，厭惡地說道。

“能仔細說說嗎？”陳陽精神一振。

小姐用異樣的眼神，看著陳陽，她沒想到這位帥氣的警察小哥，還喜歡聽這種事兒。

“他特彆喜歡舔，那天，他讓我躺在床上，不準我脫絲襪，從我的腳一直開始舔，也不嫌惡心，還把臉埋上去聞。”小姐抽著煙講述。

“後麵呢？”陳陽有預感，這次抓對人了。

“後麵，這個惡心的家夥，讓我把內褲脫下來，又舔又聞，還用皮帶抽我，我不乾了，他就用手掐我脖子，表情特彆嚇人。”

“我當時害怕了，就任由他折磨我，幸好你們警察來的及時，否則我真不想，後麵會發生什麼。”小姐心有餘悸地說道。

“那上次被抓的時候，這些情況，你為什麼不說？”陳陽皺眉。

“我害怕，就算說了，也關不了他幾天，我害怕他出去報複我。”小姐說道。

“你這次不怕了？”陳陽似笑非笑。

“你們專門把我找過來，訊問幾個月前的事情，肯定是他犯事兒了唄，這種心理扭曲的變態，做出什麼案子都不奇怪。”小姐一臉精明地說道。

“感謝配合，你可以走了。”陳陽對這次的收獲，十分滿意。

在小姐離開後，他開始給白芍打電話，需要她來警局認人。

“這麼快就抓到了？”白芍非常驚訝。

都過去十年了，陳陽能這麼快抓到人，簡直比福爾摩斯的效率還高。

“幾個特征都吻合，基本跑不脫。”陳陽說道。

“謝謝，我馬上過來。”白芍情緒有些激動。

這事兒是她心裡的一個陰影，如果真能把嫌疑人繩之以法，她也能去掉一個心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