亂了好幾天的心,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寧靜。
第二日,殷青璿先去了國子監,和幾位老大人交代了一翻,還是那套說辭,自己要出一趟遠門,替皇上辦事。
既然是皇命,幾位老大人自然也不能說什麼,隻是有些可惜,正學的興頭上,殷學政卻要走了。
殷青璿花了些時間把後邊的功課大略的講了一下,剩下的就讓他們自己理解。
出了國子監,殷青璿又轉去了武校,卻被告知老元帥今天沒有來。
“是頭疾發作了嗎?”
殷青璿擔心的問道。
副校長搖了搖頭。
“好像是關嘯的事,聽說這孩子昨夜喝得大醉,到現在還沒有醒
殷青璿哦了一聲,告辭離開。
幾番猶豫,還是決定過去看一下。
一來,關殷兩家是世交,殷家之事,老元帥確實沒少費心出力。
另外,武校是她所提,臨走之前,她想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。
殷青璿對關嘯雖然不太感冒,但卻不能磨滅了,老元帥的功績。
來到元帥府,頓在門口的不遠處,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。
這個女人,正是芳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