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恨天將撥浪鼓揣到懷中,眼中的冷意連閃,眨眼之間又如潮水般退去。
恭敬的說道:“韓長老稍待,晚輩這就過去牽馬
“不必,風雲麗,你去
“是
風雲麗垂眼走向了馬廄,看著她那孤單而又落寞的背影,殷青璿不禁察覺到了一絲不對。
風雲麗可不是這種性子,即便韓長老是他的長輩,也沒必要收斂至此。
回憶著她眼中那抹絕望,以及崔玉那呆症癡傻的神情,殷青璿又生了幾分疑心。
看樣子需好好找個機會,與她聊聊了。
剛才她確實在氣頭上,才對風二娘說此重話,仔細想來,這二人似乎從來都沒有為難過她。
更何況還有崔玉那塊千年寒玉,若無此物,夜景煜的血塚也沒那麼容易壓製。
殷青璿雖然算不上特彆心軟的人,卻也清楚滴水之恩,當以湧泉相報的道理。
思及此處,她回頭問道:“崔宗主究竟是如何受的傷,她的傷勢嚴重嗎?”
韓長老歎息了一聲道:“聽聞她在來京的路上遇到了一夥流寇,因為一時大意,被傷了喉嚨,心脈也受到了不小的損傷,好在她武功高強,並無大礙,修養些時日便可好轉了
殷青璿淡淡的問道:“崔宗主的武功並非泛泛,如何會被流寇所傷?”
韓長老一臉從容的說道:“這件事說來話長,路上我在慢慢的告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