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水清與夜景瀾都是有功夫的人,兩人看似閒庭信步,走的卻並不慢,不知不覺中也各自生出了幾分較量之心。
夜景瀾腳踩奇步,身法飄忽,猶如鬼魅之影,洛水清則是步態輕緩,猶如行雲流水,沒有太多的花巧,卻自有一股不羈的灑脫與豪放。
看著夜景瀾的步法,清洛忽然又想到了他用的手訣。
“你這套功夫是從何處學來的?”
“在一處小島上,名為東琉
“東琉?”
洛水清並沒有聽過這個名字,但對夜景瀾的武功,她卻有幾分熟悉。
這招式很像從飛瑤國的大玄清功法演變而來。
“那是個什麼地方?”
夜景瀾背著手說道:“那是一個齷齪、卑鄙、下流的地方,清姑娘還是莫要知道的好
“具體說說
洛水清有一搭沒一搭的問。
夜景瀾也閒著無事,就把東琉如何侵略大周,講給了洛水清。
洛水清讚同道:“若真如你所說,東琉人確實下作,可周人也未必好到哪裡
“這話如何說起?”
夜景瀾一臉探究。
洛水清輕哼道:“被犯者,必犯人,不過是天理昭昭,報應循環罷了
夜景瀾搖了搖頭。
“姑娘這麼說就錯了,朝代的更替,乃是自然的規矩,辭舊迎新,亦是順從天意之舉,任何一個朝代都會有一個由興至衰的轉變,這就是人性
洛水清輕哼。
“什麼人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