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行淵離開之後,林晚夏也沒什麼心情泡澡,逗留二十分鐘左右便離開了浴室。
而此時的霍行淵已經在隔壁洗過,身穿睡袍躺在床上等她。
看到林晚夏出來,朝她招招手,「過來。」
林晚夏很是聽話爬上床,挨著他旁邊靠著,還揪了揪他身上的睡袍,「躲著我?」
除此之外,她找不到其他解釋。
明明軟香在懷了,霍行淵卻忍住沒動她,離開浴室跑去外麵洗。
這讓林晚夏總覺得自己像頭狼似的,不然能把霍行淵嚇成這樣。
「沒有的事,剛好書房有浴室,順便一起洗了,可以早點過來陪你一起睡。」
霍行淵輕撫著小嬌妻鬆軟的頭發,緊緊匝著她的腰身,臉色溫柔,又沉醉於她的芬香之中,忍不住深呼吸幾口。
男人衣帶寬鬆,胸前敞露一大片胸肌,結實有力,讓人看著血脈噴張。
林晚夏爬到他身上,抱住他脖子。
忽然,瞳孔陡然一凝。
她靠近上去。
女人體香濃烈,霍行淵喉結聳動,剛想親她,林晚夏突然搬動他腦袋,從他耳後扯出什麼東西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「這是什麼?」
霍行淵轉頭一看,是一根金色的長頭發。
他蹙眉。
要沒記錯的話,應該是依夢留下的。
兩人糾纏時,依夢嘗試要扯掉他麵具,他避開時蹭到了對方的頭發,應該是勾在了麵具上。
林晚夏又盯著他脖子上的傷痕看,滿臉狐疑,「這裡怎麼受傷了?」
霍行淵抓住她小手,掩飾道:「不是你抓的麼?」
林晚夏沒說話,明眸看入他眼底,像是要將他看穿。
突然,她危險眯眸,「背著我出去偷吃了?」
傷痕不深,就是一道細小的口子,像是利器所傷,看著又有些像指甲印。
出門前兩人溫存過,林晚夏是記得沒有這道痕跡的。
霍行淵舉手保證,「絕對沒有的事。」
「那這根頭發哪裡來的?」林晚夏又盯著頭發看,摸著感覺像是假發,還有些熟悉。
霍行淵抱著她,溫柔低哄,「回去公司的路上被一個金發女人撞到了,估計這頭發是不經意掉落的。」
是麼?
林晚夏眨眨眼。
覺得這個理由很是牽強。
霍行淵親了下她小唇,以表忠心,「我所愛的隻有你,絕對不會有背叛。」
舒音說過。
男人的嘴騙人的鬼。
十個男人九個都愛說甜言蜜語,特別是熱戀中的男人,隻恨不得將女人寵上天,等到了膩了也懶得哄了。
可霍行淵不一樣,每次聽他說情話,林晚夏都覺得是一種享受。
「這次暫且相信你。」林晚夏窩進男人懷裡,用力抱住他的腰。
可真結實。
讓她體內的情毒蠢蠢欲動。
忍不住又爬到他身上。
為所欲為。
「阿淵哥哥,我想……」
霍行淵卻翻了個身用力抱住她,為她拍背,「乖乖睡覺,什麼都不要想。」
林晚夏哪能不想,這毒就跟春藥似的,和霍行淵過分親近就能復發。
她現在好熱。
滿心的渴望讓她主動去解男人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