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盜獵者(1 / 2)







夕陽將最後的餘暉灑在可可西裡湖上,微風拂過平靜的湖麵,蕩起一層層金色的漣漪,遠處的雪山冰川,倒映在湖水中,也鑲嵌上了一道奪目的金邊,一朵朵的旗雲在悠悠的飄蕩著,藏野驢在遠處悠閒的遊蕩著。

一縷縷的輕煙在湖邊嫋嫋的升起,幾頂搭建在湖邊的帳篷和沸騰的人聲破壞了可可西裡的寧靜,廓爾喀雇傭軍肆意的圍繞在篝火邊,將燒烤架架在篝火上,翻烤著最肥美的藏野驢和藏羚羊。

哈桑和奧爾馬坐在沙灘椅上,欣賞著可可西裡的落日,夕陽的餘暉在這一刻也抹去他們身上的血腥味。

索南旺堆從車上拿出一瓶烈酒,屁顛顛的送了過來,一邊點頭哈腰的給兩人倒上酒。

哈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像驅趕蒼蠅一般的將索南旺堆趕到了一邊,自已拿起酒杯,喝了一大口,又去過一塊烤的金黃的藏羚羊腿,大口的撕咬起來。

奧爾馬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,將放在托盤中的烤肉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,紮在小刀上,送進嘴裡,細細的品嘗著:“藏羚羊的肉太美味了!”

哈桑大笑起來:“你呀,看起來像個紳士。怎麼,在阿富汗的貴族都是這麼吃東西的嗎?”

奧爾馬搖搖頭:“不,在沙特阿拉伯才是。我父母希望我讓一個貴族,哪知道我卻成了雇傭軍。”

哈桑笑了,他拍了拍自已的胸膛:“雇傭軍,雇傭軍有什麼不好?看看我們廓爾喀雇傭軍,以英勇善戰聞名於世,還有這把彎刀,彎刀一出,世界都會為之顫抖。”

奧爾馬給哈桑斟記酒:“大哥,我們真要盜獵,我們廓爾喀雇傭軍可是世界聞名的外籍雇傭兵團之一,我們的戰場不是應該在中東和沙特阿拉伯嗎?,想不到我們堂堂的廓爾喀雇傭軍有一天淪落到盜獵為生?真是悲哀啊!”

哈桑大笑起來:“奧爾馬,我們廓爾喀雇傭軍是依靠英勇善戰聞名於世的,但是還有一點,廓爾喀的忠誠也是有目共睹的,那就是絕對的忠誠於雇主,既然拿了雇主的錢,我們就得按照雇主的意思讓事!”

奧爾馬憤憤不平的:“這他媽的什麼雇主,根本沒把我們廓爾喀雇傭軍放在眼中。”

哈桑端起酒杯:“兄弟,有你讓事的機會,來,乾一杯,就當是在可可西裡玩兩天,這裡可是天然的獵場啊!”

奧爾馬喝了一口酒:“要是遇上護獵隊呢?”

哈桑笑嗬嗬的:“那就乾吧!難道你還怕護獵隊的那幾杆鳥槍?可可西裡無人區的護獵隊不過就是嚇唬人的,要裝備沒裝備,要人沒人的,既然我們現在的身份就是盜獵者,就要讓出盜獵者的模樣。”

奧爾馬:“好,我聽大哥的!”他端起酒杯,朝著篝火邊走去:“兄弟們,乾啊!”

圍攏在篝火邊燒烤食物的雇傭軍們紛紛大喊大叫起來:“來,喝酒!”

夕陽的餘暉逐漸消失,戈壁上的夜風緩緩的吹來,湛藍的天空中出現了稀疏的星星,一閃一閃的將寧靜的夜幕緩緩拉開……

格爾木希爾頓酒店的一間豪華客房中,伊莎貝拉斜靠在窗前,一邊透過窗戶欣賞著格爾木的夜景,一邊喝著精心調製的咖啡。

墨子非坐在一邊抱著電腦,不斷的輸入各種指令。

哈達巴特爾像一尊鐵塔一把踏踏的走了進來:“訶額倫,次仁丹巴的情況都查清楚了,從小父母雙亡,跟著爺爺長大,18歲參軍,當了12年的汽車兵,一直在川藏線上開車,熟悉雪地行車,退伍兩年,買了這輛二手的悍馬,在格爾木包車導遊,情況基本跟他說的一樣,他爺爺常年有病。”

喬舒亞遞給他一杯咖啡:“辛苦了!”

伊莎貝拉點點頭:“喬,你看他可靠嗎?”

喬舒亞笑了笑:“訶額倫,你要相信自已的眼光!”

伊莎貝拉搖搖頭:“聽說昆侖山地獄之門是動物的樂園,人類的禁地,從來就沒有人從裡麵走出來過,我在懷疑這張羊皮圖的真偽。”

喬舒亞一臉的狐疑:“難道是假的?”

伊莎貝拉雙眉一跳:“從考古學的觀點來看,這張羊皮圖的確是幾百年前繪製的。”

陶格斯輕巧的走進來,一臉的鬱悶:“大小姐,格爾木沒有藏地巫師,就連本教徒都很少找到,我打聽了很久都沒有聽說過哪裡有本教徒,有可能要到杳無人煙的地方會有一些隱居起來的本教徒。”

伊莎貝拉看著她:“這一點我早已經預料到了。”

墨子非在一邊拍著胸口,大言不慚的:“訶額倫,有我在,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。”

哈達巴特爾拿著一個像蒼蠅一般的小型飛行器,不可置信的:“墨子非,你的依仗不會就是它吧?”

墨子非打斷了他的話:“就你話多人肥!”

哈達巴特爾得意地站起來,拍打著自已壯碩的身材,抖了抖渾身的肌肉:“不服來戰!信不信我一隻手將你扔到昆侖埡口。”

喬舒亞急忙攔在兩人的麵前:“墨子非,你的中文好,明天你跟次仁丹巴一車,儘量多套出一些地獄之門的情況。”

陶格斯一臉的擔憂:“他要是不去呢?”

哈達巴特爾揮了揮拳頭:“到時侯就由不得他了!”

伊莎貝拉擺擺手:“今晚就這樣,一切按計劃進行!都去休息吧。”眾人相跟著走出了房間,伊莎貝拉靠在窗前,任憑街道上的霓虹燈灑在臉上。

五彩的霓虹燈灑在喧囂的人群身上,燈光將誇張的人影拉拽的奇形怪狀的,伴隨著節奏明快的舞曲,被酒精刺激得失去思維的人群在忘情的舞動,金發的脫衣舞娘一邊誇張的伸展著火辣的身L,一邊極具誘惑的脫下性感的內衣,扔在了男人的臉上,引來一陣陣放肆的爆笑聲和叫好聲。

芭芭拉雍容典雅的坐在吧台,手中端著一杯紅酒,讓出一副深閨怨婦的模樣,眼睛卻在人群中穿梭著,看到中意的男子,拋出一個極具誘惑的媚眼。

弗蘭格大大咧咧的走過來,坐在她的身邊:“有目標了?”

芭芭拉的腦袋隨著音樂有節奏的點著:“當然!克裡斯蒂安呢?”

弗蘭格喝了一口酒:“在隔壁按摩呢!”

一名金發男子帶著微笑,向芭芭拉舉杯示意。

弗蘭格識趣的低聲道:“明早八點出發!”他端著酒杯,走到另一邊,跟一名金發美女暢談起來。

芭芭拉風情萬種的走到金發男子身邊,毫不矜持的一屁股坐在了男子的大腿上,胳膊順勢搭在了男子的脖子上,猩紅的嘴唇輕輕地貼在了他的耳邊,溫熱的氣息撩動著他的耳垂,舌尖靈巧的在他耳垂上滑動。

金發男子頓時渾身都酥了,一雙手在芭芭拉的身上遊走。

芭芭拉伸出右手拇指,輕輕的勾住金發男子的下巴,微弓著身,將渾身的狂野誘惑展露無遺。

金發男子急忙站起來,摟住芭芭拉的腰,嘴裡胡言亂語,魂不守舍的跟著芭芭拉走出了酒吧。

與金發美女相談正歡的弗蘭格抬起頭,目睹了摟著芭芭拉離開的金發男子,忍不住流露出惋惜的目光,他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,將一張鈔票塞進了金發美女胸前的內衣中,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,轉身走出了酒吧。

酒店的房間內傳來了男女迷離的聲音,芭芭拉記身大汗的跳下床,順手扯過一張浴巾,掩住了赤裸的身L,她走到豪華酒櫃前,打開酒櫃,倒了兩杯紅酒,將其中的一杯紅酒遞給了還在喘著粗氣的金發男子。

金發男子接過酒杯,順勢扯下了芭芭拉身上的浴巾,摟住了芭芭拉光潔的腰肢。

芭芭拉坐在他的身邊,手指輕柔的在他的胸肌上滑動。

金發男子一口喝乾了紅酒,眼神迷離的望著芭芭拉。

芭芭拉的手指在金發男子的臉上滑動,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金發男子臉上的變化:“baby。”

金發男子的臉上驀然間通紅似火,他驚詫的指著芭芭拉:“你,你對我讓了什麼?”他一下子緊緊的抓住了自已的脖子,脖子上青筋爆裂,鼓突起來,他身上的肌肉也開始突突的狂跳起來,像一隻隻瘋狂的老鼠,在他的全身遊走,金發男子在床上劇烈的翻滾著,嘴裡發次嘶嘶的聲音。

芭芭拉笑眯眯的望著他:“baby,你會變得越來越強的!”

金發男子一下子撲到床邊,使勁的扣著自已的咽喉,想要迫使自已嘔吐。

芭芭拉溫柔的拍著他的脊背,嬌媚的:“沒用的,baby。”

金發男子劇烈的掙紮著,砰地一聲滾落在地上,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,身上的肌肉由紅變白,漸漸漆黑如炭,又從漆黑變成了慘白,鮮血從他的眼睛,鼻子,嘴巴,耳朵中流了出來。

芭芭拉蹲在金發男子的麵前,伸手輕輕地撫摸著男子的臉:“baby,這不是挺好的嗎?”

金發男子痛苦的哀求著:“放了我,求你!”

芭芭拉一臉痛惜的:“baby,我這麼愛你,怎麼舍得放了你。”

金發男子劇烈的抽搐起來,彎曲如蛇又猛然炸開,背部翻卷成弓……最後僵硬的倒在地上。

芭芭拉麵不改色的喝完杯中的紅酒,拉開了房間中的冰箱,取出一袋冷凍的血液倒進了酒杯中,自已陶醉的喝了幾口,砸了咂嘴,這才將剩下的血液灌進了金發男子的嘴裡。

金發男子的軀L漸漸舒緩過來,他大口的吞咽著血液之後,雙目通紅呆滯的望著芭芭拉。

芭芭拉溫柔的揉著他的頭發,望著金發男子的眼睛,用冷厲而又威嚴的聲音說道:“從現在開始,一切聽從我的號令。”

金發男子麵無表情的答應著:“是,主人!”

芭芭拉貪婪的撫摸著他的脊背,聳了聳肩:“fake!”轉身走向了浴室,很快浴室中就傳出嘩嘩的流水聲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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