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聲音有些顫抖,“邏些城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!我知道很多兄弟的身體很難受!我懇請你們留在車上!等我打贏了這場仗,回來接你們!”
天策火槍隊和靈州軍,自然不會回答,這話明顯是對民兵隊說的。
一名壯漢身長九尺,肩寬三庭,方麵大耳,鼻直口方,唇紅齒白,身穿白色阿迪王,手持方天畫戟,背上一把大弓,身姿雄壯,威風凜凜,令人觀而稱奇。
“殿下!此次進攻邏些!我民兵隊願意作為先鋒!”
壯漢看向天策火槍隊和靈州軍,有些不服氣地說道:“我知道民兵隊不是殿下的嫡係,但我等都是仰慕殿下才會來到吐蕃!懇請殿下賜我等天策府稱號!”
“兄弟,你這就過分了!若是讓你們有了天策府三個字,那就成了殿下的私兵。”
聶正笑著說道:“何況你等的戰鬥力,確實不如我們!”
壯漢亮了亮手中的方天畫戟,冷哼一聲:“手底下見真章?”
李崇晦大怒,手持雙槍,說道:“讓你們留在這裡,是為了你們好!難道一個個凍死在路上,好受麼?”
“民兵隊的兄弟!薛某不才,問大家一句!你們是想獲得天策府的稱號,成為吳王殿下的人,還是永遠當民兵!”
薛姓壯漢此言一出,民兵隊的怒火瞬間被激起。
“你們火槍隊就是認識殿下早而已,傲什麼傲!”
“就是!我們的薛兄弟戰場表現極其英勇,根本不遜於其他將軍!”
“老子這次跟殿下出來,就沒想過能活著回長安!”
李恪麵無表情,實則內心激動,莫非自己係統抽獎非洲酋長,招兵買馬狗屎運一流?
李崇晦見李恪沒有任何表示,直接掄起兩杆鐵槍,挑釁地說道:“來!打贏了我,就讓你們這群民兵當先鋒!”
“嗬嗬,殿下沒開口,我跟你打不著!”
薛姓壯漢說罷,單膝跪地,衝著李恪說道:“殿下!在下薛禮!願率兩千民兵隊為先鋒,攻克邏些,揚我大唐國威!”
“好!不過你要打的不是崇晦堂兄!打贏了蘇烈,先鋒歸你!”
李恪內心波濤洶湧,薛禮那是誰?薛仁貴啊!
三箭定天山的傳奇猛將!
一生嚴格而論,毫無敗績!
蘇烈手持青龍偃月刀出列,笑著說道:“薛兄嗎?還請賜教!”
“唰!”
薛禮用撣開方天畫戟上的積雪,拱手回禮道:“久聞無雙刀聖大名,還請賜教!”
李崇晦有些不爽地說道:“堂弟!至於這點事就讓定方出來麼?對麵不過是個泥腿子!”
不等李恪解釋,李崇義便訓斥道:“定方是不是泥腿子?冀國公秦瓊,盧國公程咬金,鄂國公尉遲恭,哪一個不是你口中的泥腿子?彆以為在靈州打了一場勝仗就沾沾自喜!那是李靖將軍和堂弟的功勞!”
李崇晦委屈巴巴地低下頭,嘀咕道:“你不還是打不贏定方!還有臉說我”
蘇烈和薛禮兩人都沒有著急出手,他們觀察對手的破綻,武將對壘,一絲走神都會被抓住,正如關公趁亂斬顏良!
“好漢子!既然無破綻,那蘇定方便先攻了!”
蘇烈手中青龍偃月刀襲來,靈州一戰讓他的刀法再次得到升華,氣勢磅礴如萬馬奔騰!
“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