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妄言的聲音裏,染上了森冷的怒氣,甚至多了幾分譏嘲戲謔的情緒。
他要狠狠懲罰這個女人!
在餐廳、廚房裏,她和薄晏西其樂融融,有說有笑。
可她對自己,就沒有過好臉色。
晏西?
薄晏西會上她的床嗎?
男人手裏的動作,變得放肆起來。
從他鼻腔裏,噴出滾燙氣息,灼燒著沈音音的臉頰。
“薄晏西會這麽抱著你嗎?他會這樣對你嗎?”
怒氣噴薄,胸膛裏像被層層水泥澆灌。
他暗啞的低吼出聲,熱氣鑽進沈音音的耳蝸裏,令她的後頸,後背上豎起了雞皮疙瘩。
沈音音真的要瘋了!
秦妄言找到她就算了,要殺要剮,任他處置。可這亂動的手,是怎麽回事?
媽的!發情的狗!
“你把手放開!秦妄言!你這個瘋子!”
被沈音音罵了,他仿佛低低笑出聲來,低啞的嗓音裏,還真染上了變態的味道。
“嗯,我就是個瘋子!你給瘋子生了兩個孩子,你的肚子裏還有一個小瘋子。”
沈音音抬腳往男人腿上踹去,卻隻撞到男人精壯如大理石的小腿。
“小金魚才不會像你!”她氣憤否認,折磨她也就算了,這男人怎麽還盼著,自己的小孩也變成瘋子?!
她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,變成秦妄言這樣特質的人!
男人大掌猶如熾熱的熨鬥,他掌心上紋理粗糲,指尖還有薄薄的繭。
撫弄之下,沈音音全身戰栗起來。
秦妄言一邊啄著她的耳尖,一邊戲謔的在問她:
“你要把薄晏西喊來嗎?讓他進來看看這場麵?”
男人的語氣,明顯變得興奮,邪惡起來。
他恨不得薄晏西衝進來,看到他把沈音音壓在身下的場麵。
他的女人,被標記上了屬於他的氣息和痕跡,任何人,都別想染指!
忽的,沈音音兩隻手腕上的金屬手環,又產生了巨大的磁力,相互吸在了一起。
她的雙手難以動彈,秦妄言就把她的雙手,抬高至沈音音的頭頂。
男人如野獸,一點一點的將她蠶食。
她放棄掙紮了,全身僵硬,連身體都變得冰冷起來。
在黑暗中,朦朧的夜色下,女人雪白的肌膚,如月光般,皎潔無瑕。
此刻的她,仿佛成了被綁在絞刑架上的祭獻者,壓製住她的男人,是貪婪邪性的惡魔!
這一次,男人可不像,當時在酒店裏的那樣了。
那時候,在致幻劑的影響下,他如同虔誠的信徒,吻遍沈音音全身。
而此刻,他的一舉一動,明顯帶著懲罰的性質。
沈音音的雙手手指,向內收緊,整個人緊繃成了一張被拉滿的弓弦,甚至出現了不受控製的顫動。
秦妄言其實跟她比,並好不到哪裏去。
沈音音放鬆不下來,他寸步難行,大顆大顆的汗水,沿著他的額頭不斷滾落,明明身處於室內,這個男人,卻像被雨水淋濕一般。
麵前的女人,安靜到了無聲無息的地步。
若不是她的身體死死緊繃著,秦妄言都以為,沈音音要睡過去了。
他俯下身,想讓這個女人放鬆下來。
他去親吻女人的下巴,卻嘗到了鹹濕的味道。
男人一愣,瞳眸裏有了震顫的餘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