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在,汪海倫帶人鬨事,她和她的人又被酒店保鏢扣下了。
別說,要把她送進警察局,就算把汪海倫直接放了,她回到白虎堂,不僅會繼續報複凱撒酒店。
白虎堂和秦氏集團一旦對立起來,秦妄言的人,就很難再深入白虎堂內部了。
秦妄言轉過身,把沈音音擋在自己身後。
從他身上,有無形的威嚴,散發而出。
他冷嗤道:“我當然不會把你送去警察局。”
汪海倫看到秦妄言這張臉,忍不住恍惚起來。
她一直覺得華國人長相平庸,五官輪廓不及M國人立體深邃,但這華國男人,他不僅長得好看,身上還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。
就算毒藥一樣,明知有毒,卻還有無數人趨之若鶩,想要去沾染,以此來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樂。
“你就是秦妄言!”
她來凱撒皇宮酒店的酒吧裏當駐唱,還有一個目的,就是想在現實中,一睹秦妄言的真容。
這個男人驚人的容貌,已經在M國的網絡上瘋傳,即便他身邊有女人,他也有孩子了,還是有無數人想要接近他。
“快把我放了!秦先生,你打傷了我的人,好好道歉,我就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!”
秦妄言既然知道,她是白虎堂頭目汪惟的女兒,肯定不會為難她了。
男人拿出煙盒來,可又猛地想起,沈音音討厭煙草的味道,他又把煙盒放回口袋裏了。
從秦知衍那邊回來的秦妄言,現在煩透了。
再加上,眼看著白虎堂的這條線,因為汪海倫主動鬨事而斷掉了,他也懶得再和白虎堂的人周旋下去了。
秦妄言吩咐自己的手下,“把人押下去,看管起來,再去給汪惟遞消息,他的女兒在我手裏,我想和他當麵聊聊。”
汪海倫呼吸一窒,怎麽都沒想到,自己居然被秦妄言拿來當人質了。
“你敢綁我?!”
汪海倫叫起來,“你小心死無葬身之地!!”
秦家的保鏢把汪海倫押送走了。
秦妄言一手攬過沈音音的肩膀,要帶她離開。
“等一下。”
沈音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。
秦妄言看向她。
女人揚起臉,明媚的眼波瀲灩,勾的人心癢起來。
“剛才有人往我後背推了一把,害的我差點,就把臉送到別人的菜刀上了。”
沈音音轉過頭,視線從她身後的這些人身上流轉而過。
“剛才,是誰這麽手欠?”
她的聲音不大,卻明媚大方,找人算賬的意思,很明顯了。
秦妄言趕來的時候,隻看到有人拿著菜刀要劈向沈音音,完全不知道沈音音是被人推了一把。
瞬間,他的臉色就變得晦澀陰冷起來,裹挾著寒冰的視線,從沈音音身後的這些人臉上掠過。
溫洛北看到,沈音音一副要秋後算賬的樣子,他聳了聳肩膀,無所謂的笑道:“什麽被推了一下?沈小姐占著有人罩著你,不要隨便誣陷人好嗎?”
說著,他還轉過頭,問自己的朋友,“你們剛才有看到,誰推了沈小姐嗎?”
溫洛北的狐朋狗友,都搖頭否認。
頂樓風大,沈音音墨色的發絲被徐徐冷風吹起。
她主動抱住秦妄言的手臂,小鳥依人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,聲音變得楚楚可憐起來,“真的有人推了我!但是要讓推我的人,主動承認,這好像很難呢。”
秦妄言的手臂被人抱著,沈音音頭一次依靠他,男人的心口熱了起來。
但他頭腦清明,一下就明白了沈音音的意思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肯定不會有人敢出來承認,他們剛才推了沈音音一把。
既然沒人承認,那在場的每一個人,秦妄言都不會放過的。
沈音音明顯也不想放過,在場的每一個人,她往秦妄言身上一靠,要借刀殺人!
這群京城的富家少爺,有什麽了不起的。秦妄言咳嗽一聲,整個京城豪門圈子都能抖三抖。
雖然猜到了沈音音想利用他,挫挫這群京城富家少爺的銳氣,但秦妄言就按照沈音音的意思辦了。
“既然沒人承認,誰推了音音,那每個人就都有嫌疑。”
男人冷酷無情的命令自己的下屬:“拿尼龍繩來,把他們的雙手綁在欄杆上”
說完,秦妄言就帶沈音音離開了。
溫洛北在憤怒咆哮,溫家的保鏢上前保護溫洛北,可他們根本敵不過秦家的保鏢。
最終,溫洛北一行人,被人用尼龍繩捆住雙手,綁在欄杆上,獵獵大風,吹的他們整張臉都麻木了。
“我剛才,好像看到是酒酒你伸出手,推了沈音音。”
“我沒有!我怎麽可能乾那種事!”薄酒酒立即反駁。
又有一個人說道,“提議來這裏喝酒的是你,這你得承認吧,要是沒有你的提議,我們會被人綁在這裏吹風?”
薄酒酒本來就理虧,被人這麽說,她低著頭不說話了。
邊上幾個氣不過的豪門少爺,就拿腳狠狠踹了她,以此來泄憤。
沈音音告別了許星願,跟著秦妄言回到酒店房間裏。
她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,眯起眼睛來,笑著說,“被你綁的那群人裏,有一位是京城溫家的少爺,政界第一家族的那個溫家哦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男人一邊解開領帶,一邊用低啞的嗓音,回應著沈音音的話,
沈音音看向他,對秦妄言說的很明白一些,“你得罪了溫家!”
男人解開襯衫的扣子,雙手搭在沙發椅背上,他站在沈音音身後,俯身下去,在女人耳邊曖昧吐息:
“我是為了你,得罪溫家~”
可他說出這句話,卻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,反而讓沈音音聽出了幾分撒嬌的意味。
沈音音心裏頭一陣惡寒,臉頰上卻熱了起來。
“你把黑幫老大的女兒扣下,又是怎麽回事?”她扯開了話題。
“抓個人質,方便和汪惟做交易。”秦妄言似乎根本不把白虎堂放在眼裏。
沈音音轉過頭,就對他說,“凱撒皇宮酒店是你的地盤,但白虎堂是拉斯維加斯的地頭蛇,惹了白虎堂,隻要你待在拉斯維加斯,就會有性命危險!”
秦妄言這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。
男人垂下幽長的睫羽,性感的唇畔噙著淺淺的笑意。
“你在擔心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