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玉珠走進臥房裏,神色看上去有些緊張。
“本來我和你爸爸都睡下了,突然一通緊急電話打來,把你爸爸吵醒了,他接了電話後,臉色不好,就去了書房。
我心裏莫名的,也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。我就來問一下,洛北他現在在哪?”
溫汐就道:“洛北不回家過夜,已經是很平常的事了,我也不清楚他現在在什麽地方,估計他現在,正睡在哪個女人,或者好幾個女人的溫柔鄉裏呢。”
司玉珠眉頭微蹙,“今天家宴的時候,我看到洛北把那個叫顧櫻的女人,帶進包廂裏來,那個女人長得妖裏妖氣的,我總覺得洛北沾上她不是什麽好事。”
溫汐癟了癟嘴,其實,是她讓溫洛北故意和顧櫻接觸的。
前段時間,秦妄言和顧櫻那個女人劃清了界線,陸遇又在住院,溫汐就讓溫洛北趁虛而入,把顧櫻勾到手。
她絕不會任由顧櫻逍遙快活,那個賤人,沾染上她的男人,她要把顧櫻整到生不如死!!
司玉珠的聲音,又落入溫汐的耳朵裏,“明天,你跟洛北說說,讓他少跟那個叫顧櫻的女人來往。”
司玉珠話音剛落,一位傭人來到門口,輕輕敲了敲房門。
司玉珠和溫汐同時轉過頭,傭人站在門口,恭敬的對裏麵的人說道,“二小姐,老爺讓您去書房一趟。”
溫汐和司玉珠對視一眼,不懂的溫晉禮這時候找她,是為了什麽事。
她向傭人應了一聲“好”,就拿起一件針織外套披在自己身上,就往書房的方向去。
“爸,你找我有什麽事嗎?”
溫汐走進書房,穿著睡衣的溫晉禮臉色沉鬱,看上去情緒不太好。
溫晉禮抬頭,目光森冷的注視著溫汐。
他的長相儒雅,麵容如玉,看上去儀表堂堂,親近隨和。
可現在,溫晉禮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,眉心緊鎖,溫汐能感覺到,自己的父親正怒火中燒,她第一次見到,表情這麽凝重的溫晉禮。
“爸,發生麽什麽事了?”
溫晉禮深呼吸一口氣,聲音壓的很低。“溫汐,你過來。”
溫汐察覺到,溫晉禮喊她的語氣,有些異樣。
她走上去,來到溫晉禮身旁,溫晉禮起身,抬手就往她臉上摑了一巴掌。
“啊!”
溫汐尖叫一聲,身體如被風吹落的枯葉,跌倒向一邊,又撞倒了邊上的落地台燈。
她雙腿一軟,跌坐在地上,落地台燈和她一同倒地,溫汐壓在台燈上,全身都在痛。
溫晉禮的這一巴掌扇的實在狠,溫汐眼冒金星,短暫的耳鳴奪走了她的聽力。
她突然覺得嘴角一痛,就在自己的嘴裏,嘗到了血腥的味道。
“老爺,你怎麽又打汐兒了?汐兒她做錯了什麽?”
司玉珠來到書房門口,看到溫汐跌倒在地上,她連忙衝了上來。
溫晉禮扇了溫汐一巴掌後,還覺得不解氣,他雙手背在身後,冷眼俾睨著倒在地上,一邊臉已經搞搞腫起的溫汐。
司玉珠撲上去,想扶起溫汐。
溫晉禮低嗬出聲來,“你問問她都做了什麽!我剛才給洛北打了電話,洛北說,是溫汐讓他把那個叫顧櫻的女人,送到島上去。”
司玉珠愣了一下,抬頭看向溫晉禮。
“什麽?”
她又往溫汐臉上看去,“汐兒,你怎麽把那個顧櫻送到島上去了,你這是在做什麽?”
溫汐流血的那邊嘴唇,也腫脹起來,她張開口,就感覺到充血的神經,一抽一抽的疼。
“我和妄言的訂婚典禮將近,我不想那個女人,再生是非。”
溫晉禮冷笑出聲,“你不想再生是非,就違反島上的條例,把陸遇的情人送到島上去。
那個女人可不簡單啊,僅憑一人之力,乾翻了島上的十幾名警衛,在島上製造電力房爆炸,全島停電,她一人對抗島上所有的警力,槍林彈雨之下,她竟然從島上逃脫了!”
溫汐聽到這些話,震撼不已,她甚至覺得,溫晉禮口中的女人,根本不是顧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