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,臉上的情緒凝重,她明顯還沒從,和仇人的虛與蛇委的惡心中,緩過勁來。
忽的,她原本踩在男人胸膛上的腳,被男人挪開,擱到了腰側。
秦妄言向前傾身,拉近和沈音音的距離。
“溫晉禮居然會出手,幫葉傾心一把。”
溫家那位做出這樣的舉動,實屬破天荒的行為。
“他太期盼我回溫家了,太想看到我出現在他的視線裏。就職晚宴的時候,我們私下見麵,他看我的眼神,充滿了癡迷和渴望。”
秦妄言在沈音音的描述中,迅速皺眉。
沈音音察覺到男人不悅的情緒,她反而扯起了唇角,揶揄了他一眼。
“吸-毒成癮的人,他手中的藥物突然沒了,而我成了那種藥物的代替品,他自然要不惜一切代價的,儘快將我拽到他身邊去。”
秦妄言忽然又想到了什麽,“你去康複醫院見雯雯的時候,溫汐那時候也在。”
沈音音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她那時候不是衝著秦雯雯去的,而是衝著溫汐,以及溫汐身邊的人去的。
自從沈音音和溫晉禮私下見麵後,為了能隨時掌握沈音音的動向,溫汐身邊的保鏢,也成了溫晉禮的眼線。
她去康複醫院,見秦雯雯,和秦雯雯鬨出的動靜那麽大,溫汐的保鏢肯定會在第一時間,向溫晉禮彙報。
溫晉禮以出手幫葉傾心一把為條件,連哄帶逼的,迫使沈音音承認,溫晉禮是她的父親。
沈音音眉眼慵懶,“你太快衝進來了,要是我借著秦雯雯遞來的水果刀,往自己身上劃一刀,溫晉禮鐵定比現在更激動~”
秦妄言眯起深邃的瞳眸,眼裏的溫度在下降。
“怎麽變得這麽勇敢了?你不怕疼了,嗯?”
他記得,沈音音是很怕疼的,看到銳利的針頭,都會暈針的女人,為了引導溫晉禮進入自己布置的陷阱,即便讓自己受傷,她也在所不惜。
沈音音低哼著,“疼而已,忍忍就過去了。”
她原本,確實是吃不了一點疼痛的人。
可遭受的疼痛、傷害多了,她就覺得被水果刀劃一到口子的那點疼,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。
下一秒,男人抓著她的小腿,把她往下拖。
“那你忍一忍,在我這裏,疼著疼著,就舒服了。”
沈音音:“……”
一夜瘋狂的淪陷,讓人日上三竿了,都不想從床上爬起來。
秦妄言幾次想問沈音音,怎麽這次這麽主動了,可話到嘴邊,他還是選擇了不問,隻埋頭苦乾。
也許今晚,恰好碰上了沈音音算計溫晉禮成功了,她心情好,她有興致,秦妄言就有福可享了。
要是貿然問了,沈音音突然就沒了興致,那他到嘴的肉,可就飛走了。
一周後,總統府:
溫汐雙手撐在洗手台上,視線緊盯著驗孕棒。
月經推遲了五天左右,她就迫不及待的去買了驗孕棒回來做尿檢了。
她緊張的注視著,驗孕棒上的指標反應。
此刻,溫汐甚至感覺到,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。
在她連喘了幾口氣後,她看到驗孕棒上,出現了兩道紅杠。
她懷上了!
懷上秦妄言的孩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