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音音低低笑出聲,“給你點顏色,你是不是就想開染坊了?”
“不。”男人果斷否認,“這叫,你隻需要向我走出一步就好,剩下的九十九步,都有我來走。”
隻要沈音音向他走出一步,他就會越過刀山火海,向沈音音大步走來!
沈音音埋首在男人的頸窩裏,她沒有說話。
秦妄言微涼的唇瓣,落在她的耳朵上。
他的呼吸噴薄,攜帶著潮濕的水汽,沒一會,就讓沈音音耳鬢上的幾縷發絲,變得濕漉漉的。
男人的親吻輾轉到了,她如珍珠般圓潤的耳垂上,他親吻的姿態小心翼翼,又在她的耳垂上仔細研磨。
他像是被拋棄在沙漠裏,快要脫水而死的旅行者,突然獲得了一瓶礦泉水,他喝的小心謹慎,一點都不舍得浪費。
他不敢喝太多,擔心自己以後,就沒得喝了,這每一滴水都讓他分外珍惜,他要細細品味。
男人的吻隻到沈音音的脖頸上,他就停住了。
沈音音閉著眼睛,隻感覺自己的脖子上,出了一圈的汗。
這個男人的親吻,實在太過色氣。
再加上,她和秦妄言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,她太清楚,這個男人親吻她的路徑了。
可秦妄言並沒在她預想的地方,落下唇瓣。
沈音音睜開眼睛,就感覺到男人擁抱她的力道放鬆了些許。
男人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後頸,像在哄小貓似的,輕喃著,“睡吧,你別怕我。”
沈音音從喉嚨裏溢出輕嗬聲,秦妄言這麽克製,才讓她感到有些不同尋常。
也不知道,是不是因為秦妄言揉捏她後頸的動作,令她覺得太過舒服了。
沈音音在他指尖的輕揉下,困意襲來,就這麽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。
秦妄言一夜未眠,一直注視著睡在他懷裏的沈音音,他不敢有大動作,隻拉長了脖子,湊近沈音音,輕輕呼吸。
他像隻大狗狗似的,用自己的鼻尖,蹭了蹭沈音音柔軟的額發,喉結滾動,他的喉嚨裏溢出愉悅的喟嘆聲。
隻這麽和她同床共枕,呼吸著沈音音的氣息,他就很滿足了。
一個晚上,秦妄言揚起的唇角,就沒有放下來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