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皇後問話,又加挑撥!(2 / 2)







文鴛默不作聲,暗中思量。

皇後卻當文鴛在為如何毒啞了安陵容的嗓子發愁。

“剪秋,夜深了,你幫本宮送送祺貴人。”

剪秋應聲從外麵走入,觸碰到皇後的眼神,說了句:“是!”

文鴛看了看天色,也笑著起身:“呀,嬪妾見皇後娘娘親切,一時在景仁宮中待久了些,夜深了,皇後娘娘還在病中,好好歇息便是。”

“嬪妾告退了。”

文鴛帶著晴柚跟著剪秋一道出了景仁宮,剪秋將燈籠塞入了晴柚的手裡,又低聲說了句:“祺貴人,近來景仁宮裡的貓夜夜叫聲嘈雜,驚擾了皇後娘娘。”

“這不,太醫院給開了些毒蕈堿,這毒蕈堿藥性極強,隻一劑藥,這些野貓便啞了嗓子。”

文鴛聽著剪秋的話頓時抬起頭來,

剪秋見祺嬪聽懂了言外之意,又笑著福了福,從袖子中塞了個小紙包遞了過去:“我們娘娘說祺貴人年紀小,這宮中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野貓,可彆嚇壞了貴人。”

“這些便是剩下的毒蕈堿了。”

說罷又福了福:“奴婢這還要去內務府一趟,便不送了,祺貴人慢些才好!”

………………

剪秋回到了景仁宮中伺侯著皇後歇息,皇後冷不丁問了句:“剪秋,如何了?”

剪秋捏了捏被角:“東西交給祺貴人了。”

“嗯!”皇後的手揉了揉眉心,又想起什麼:“剪秋,你去延禧宮中,和寶鵑通個氣。”

“這藥,安貴人喝也得喝,不喝也得喝。記住,謹慎些,這事,最後要落到儲秀宮祺貴人的頭上便是。”

剪秋答應了一聲,又端來香爐在皇後榻前燃上:“娘娘,快些歇息吧,這些事有奴婢呢。”

…………

再說這頭,文鴛帶著晴柚出了景仁宮,走在回儲秀宮的路上。

她手裡拿著臨走時剪秋給的紙包,心下正想著這事該如何處理。

安陵容心思細膩,想讓她信任,恐怕是件難事,原主雖和安陵容沒結死仇,但原主這脾氣,倒是沒少嗆安陵容,給安陵容臉色看。

快到儲秀宮的時侯,文鴛拿過晴柚手中的燈籠,燭火在漆黑的夜裡發出幽暗的光。

“晴柚,你先回去,我去延禧宮一趟。”

晴柚本有意跟上,生怕自家娘娘去延禧宮又惹出什麼亂子來。

剪秋姑姑給的紙包裡頭,可不是什麼好東西,她生怕自家娘娘想岔了。

卻在對上文鴛不容置疑的眼神之後愣了一瞬,隻見她複又說道:“晴柚,你先回去。”

晴柚應了聲是,文鴛提著燈籠,獨自穿行在宮道之中,燈籠散發的白光映得她肌膚勝雪。

“噔!”厚重的銅環扣在了延禧宮朱紅色的大門上,起夜的寶鵑著急忙慌的邊整理衣裳邊問了句:“誰啊!”

在打開門一看,看到了門外的文鴛:“祺,祺貴人?”

文鴛怒氣衝衝的推了寶鵑一把:“怎的這麼慢?”

延禧宮內室傳來了一聲嬌柔的聲音:“寶鵑,是誰?”

寶鵑還未回答,就被文鴛踹了一腳,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。

“你,衝撞了主子,跪在這邊便是!”

說罷,她便風風火火的衝入了延禧宮內室,安陵容透過窗戶的棉紙縫隙已經看清了一切,盯著文鴛,語氣也有些不善:“祺貴人,你這是何意?”

文鴛將燈籠放下至一旁的小茶幾上,轉過身將內室的門關上,又撿起了延禧宮內的一個杯子,丟在了地上。

杯子立時四分五裂,在厚重的夜裡,杯子摔到地上的聲音格外清脆。

安陵容臉上怒意更甚,拔高了音量:“祺貴人,你我通在貴人之位,你這是讓何?”

“來到延禧宮耍的什麼威風?”

文鴛的臉上卻冷靜異常,拉過安陵容的手,將紙包放入了她的手心,又快速的寫了一個“奸!”

複又指了指外麵的寶鵑。

安陵容眸色一沉,看著麵前的文鴛眉眼彎彎,也不像動了氣的樣子,這才猜到,祺嬪有話對自已說,又不能當著彆人的麵說,這個彆人是誰?

是寶鵑?





/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