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壽麵上似笑非笑,道:“大哥,彆說一壇,你這一碗下去,恐怕都得喝醉過去呢!”
大哥啊大哥!
這可是蒸餾出來的五六十度烈酒,豈是那些個十幾度的淡酒相提並論?
可此時,朱棣一臉的不信邪,氣咻咻地道:“二弟莫鬨,西域的葡萄酒,燕王府的百年陳釀,咱抱壇開喝,那也是醉不了!”
“來,咱這就給你喝一個看看!”
說罷,端起酒水,一飲而儘。
入口柔和,帶著些許甘甜,吞入腹中之後,竟又好似火灼,直衝腦門!
下一刻,他兩眼瞪的滾圓,整個人都傻了!
隻見他的臉上,轉瞬泛起了紅潮,長長出了一口氣,連呼出來的氣息,竟都帶著濃烈的酒味!
他震驚下意識的站起,身子卻是搖搖晃晃,如同中了蒙汗藥一般,差點一頭栽倒在地。
好在一旁的馬和眼疾手快,連忙攙扶住了他,趕緊問道:“您這是咋了?”
朱棣臉色通紅不已,張嘴大叫道:“這酒,上頭!”
“好他娘的烈啊!”
“飲了此酒,如飲瓊漿玉液,咱往常喝酒,那就是喝尿啊!”
說到這,他看向了朱壽,羞愧不已地道:“二弟,咱打臉了!”
“敢問這酒,叫啥名啊?”
朱壽麵上笑嘻嘻,一字一句地道:“悶倒驢!”
悶倒驢……
這啥破名字?
豈不是說,本王成了一頭驢了?
朱棣嘴角一陣抽搐,尷尬地道:“酒是好酒,還真就一口就倒……”
“二弟,咱收回剛才的放肆之言,你這酒,才是大明第一烈啊!”
“肯定呀,不然小弟釀這酒乾啥?”
朱壽重重點了點頭,立馬起了玩鬨之心,嘿嘿笑道:“大哥,你不愧是海量,一碗下去都沒醉倒,既然如此……”
“老方!”
“快!”
“趕緊捧一壇更烈的新酒過來,叫本少爺的結拜大哥,今日好好的喝個儘興!”
管家老方也很耿直,連忙躬身道:“老奴謹遵少爺之命!”
說罷,轉身作勢欲走。
可此時,燕王朱棣麵色大駭!
臥槽?
一碗差點叫本王喝的腦袋直發昏,這要是喝一壇,本王還不得醉死當場?
他頓時嚇的一個激靈,瘋狂擺手道:“不了不了,莫要麻煩方管家了!”
“咱怕了,咱不喝了呐!”
朱壽心裡直偷樂,嘴上卻放聲大叫:“彆啊大哥,若喝一碗,豈不是小弟待客不周?”
“正所謂,一口悶倒驢,好似快活仙!”
“今日,怎麼也要喝個儘興啊!”
聞言,燕王朱棣嚇得心直突突,臉色大變之餘,急忙抬頭望天:“呀,天色不早了,咱要回家睡覺了!”
“二弟,告辭了啊!”
說實話,很蹩腳的借口。
堂堂一個鎮壓北平、殺伐果斷的燕王之尊,竟慫的要死,居然要趕著回去睡覺……
而這話一出,朱壽頓時急了,忙道:“大哥急啥?你若走了,這壇新酒誰來喝啊?”
朱棣也不含糊,順口便道:“二弟,這不還有你呢嗎?”
朱壽頓時一翻白眼,沒好氣地道:“大哥莫鬨,天知道小弟釀出的到底是個啥玩意……”
“萬一,把小弟喝傻了咋辦?”
嘶!
朱棣倒吸了一口冷氣,聽得臉都綠了。
臥龍啊臥龍,你是一點也不怕本王喝傻了是吧?
缺不缺德?!
有的人死了,但沒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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